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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从雾里钻出来,洒下一片淡黄的光,把学校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
学校不大,围墙斑驳得像块旧抹布,大铁门锈得吱吱响。
操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麻雀蹦来蹦去,啄着地上的碎石子。
教学楼是两层的老式平房,外墙刷着白漆,可风吹日晒早就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灰扑扑的水泥。
门口挂着块牌子,“柳河镇小学”
,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雨水冲得褪了色。
真真推开车门跳下去,帆布包甩在肩上,回头催我:“快点,别磨蹭。”
我锁了车跟上去,脚下踩着操场边一块凸起的砖头,差点崴了脚。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像想笑又忍住了。
我跟在她后面,心里却有点沉甸甸的,昨晚的扫兴加上现在的胡思乱想,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
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晃着,那双粗壮的大腿迈开步子时,牛仔裤紧得像是第二层皮,我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宿舍那张窄床上,喘着气扭动身子……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灵,才把这念头压下去。
校长办公室在二楼,楼梯口堆着几摞旧课本,封面都卷了边,散发着一股霉味。
楼梯扶手上裹着层灰,像是好久没人打扫。
真真走在我前面,步子轻快,我跟在后面,手插在兜里,低头盯着她牛仔裤包裹的臀部。
那地方饱满得像个圆滚滚的南瓜,走楼梯时一颤一颤的,手感昨晚还留在指尖。
敲门进去的时候,校长正坐在一张掉了漆的木桌后面,桌上摆着个搪瓷茶缸,旁边堆着一摞文件。
他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眼角全是皱纹,看起来像是常年睡不好的样子。
墙角放着个烧煤的铁炉子,炉膛里的火苗跳了两下,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
见我们进来,他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吴老师啊,来啦?这是……”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探究。
“这是我未婚夫,陈浩。”
真真介绍时声音不大,可语气里透着点底气。
她拉了把椅子坐下,回头对我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吧。”
我点点头,拘谨地坐下来,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腿。
凳子腿不平,坐下时晃了一下,我赶紧扶住桌子,怕摔个狗吃屎。
“哦,未婚夫啊,好事好事。”
校长笑呵呵地点头,端起茶缸喝了口水,水面上漂着几片茶叶,泛着点黄。
他放下茶缸,靠在椅背上,“昨天跟你说的美术课的事儿,估计是定下来了。
下学期镇上学生更少,五年级和六年级拼班都凑不满二十个,美术课这种选修课,上面意思是先停了。”
真真皱了皱眉,没急着说话,顿了几秒才开口:“那我下学期怎么办?昨天您说让我跟陈姐学语文,是不是就定下来了?还是说真要去开发区三小?”
她说话时,手指在包带子上无意识地绕了两圈,像在压着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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