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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近,周棠身上那种隐约的、不知来由的香气又浮现出来,像饱含热意的水雾,将心绪慢慢熨平。
他已经坚持了很久,但这一瞬间,却像被这种香味所迷惑似的,身体上的不适被无限放大,腿软的站不住,只得靠在她身上。
“周……棠。”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飘忽,像古时候求雨的巫女诵念着神的名字。
香气随着体温一起弥漫。
明明是很淡很淡的气味,但它刚一出现,裴寂容就感到空气中浓烈的甜酒气味被彻底掩盖,连一丝踪迹也没有。
考虑到周棠的性别,理智上来说,这种香气很可能是洗衣液或者留香珠的气味,但他从四十七区回来之后,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气味相近的物品,只得让它像一个经久不散的魔咒一样高悬在记忆当中。
给他检查腺体的医生,曾经给出过一个对此的解释。
“这种案例确实存在,但还没有研究清楚,目前的解释是心理偏好,可以理解为一种……嗯,精神上的信息素吧,在对方是beta的时候尤其常见。”
医生最后以开玩笑的态度说:“如果真能闻到的话,让我想想怎么解释……啊,那说明你彻底完了。”
那时裴寂容没有继续追问“彻底完了”
是什么含义,但是此时此刻,他似乎在隐约间触碰到了这个短语的脉络。
耳边传来轻轻的叹息。
周棠一手握着卷宗,一手揽着他的腰保持稳定,没有更多的动作,但也没有后退。
“您总是这样。”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走了太长的路似的,有些断续,“从始至终,每一次都是这样。”
裴寂容忽然感到一阵心慌,勉力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睛。
在模糊的视野当中,那双向来过分锋锐如含着野性的眼睛也变得不清晰,像一团时隐时现的火。
“对我说点真心话就这么难吗?”
周棠将卷宗放下,按着肩膀把裴寂容推远了一点点,偏着头和他对视,问:“只是一个多月不见,您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既然这么难受,为什么不说出来?因为面对的是我?”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非常平静,表情中甚至有一点无攻击性的好奇,似乎对正在说的事情并不在意。
“信不过我,不够熟悉,还是觉得……我是个担不起事的孩子?”
她每说出一个字,裴寂容的手指就更攥紧一分,脸上的表情从迷茫变为错愕,眼尾泛起一点点晕红,摇摇欲坠似的。
他还没能完全理解这番话,但已感到每一个字都像铅水一样从头浇下,化为令人陷落又炽热至极的泥沼。
“我没有这样想过,我……”
裴寂容语速很快,吐字时几乎有点错乱,声音变得有一点哑。
“可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周棠先是决绝地打断裴寂容的解释,好像一个字也不想再听,但发现这个举动让他的眼眶更明显的红起来之后,又无奈地闭了下眼,妥协问道:“那您是怎么想的?”
裴寂容更加用力的抓住她的衣袖。
他其实没哭,眼眶只有微微的湿润,但鼻尖传来极强烈的酸涩感,漫过前额,化成尖锐的疼痛,把将要出口的话都紧紧压在喉口。
从没有那样想过。
他只是觉得……只是希望,在周棠面前不要显得那么难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棠许久没有听到回答,想要继续等,但看着裴寂容脸上那副表情,又陡然觉得有点不忍心,安慰道:“不知道怎么说也没关系,如果您有另外的考虑,不像我说的这样,当然更好。”
这只是再一次让她确认了“不合适”
的论断。
周棠迟疑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把打算后面再找机会聊的话题翻了出来。
“部长之前和您联系过了吧?关于副部长要提前退休的事情。”
裴寂容没办法开口说话,发热期让他的状态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差,连站着的力气都不太够,只能靠着周棠的肩膀,微微点了点头。
他知道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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