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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正妻问:“老爷,可消气了?”
于彦以为妻子是要想办法帮自己出气:“自然没有!”
“那老爷想如何?”
出乎于彦意料的,她似乎只是单纯地问问。
于彦原本到嘴边的恶毒诅咒又给咽了下去,他改口道:“一切都因为那个贱人而起,那就把她赶出府去。”
他将宠爱的妾室赶走,总能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决心了吧?
正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老爷,容我提醒您一句,她不止是您的妾室,更是您亲生儿女的生母,且不说两个孩子都已经记事,他们长大了会怎么想,莫非老爷认为,将人赶出府去,不会被有心人在陛下面前再告一状?”
宋连云是真没想到,于彦这么蠢,他的夫人倒是聪慧,跟着于彦这么个人,当真是可惜了。
有眼力、有分寸,还有良心的女人,就被于彦这种男人,困在了宅院之中。
于彦听到正妻这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原本那股狠厉劲儿也消散了几分。
他愣了愣神,缓缓坐回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陷入沉思。
正妻看着于彦,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声说道:“老爷,如今我们的处境本就艰难,行事必须更加谨慎,贸然将妾室赶出府,只会引得陛下更加不悦。”
于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咬牙切齿道:“那依夫人之见,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
正妻平静道,“等候陛下的旨意。”
不要试图挣扎,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更何况要拧的还是皇权。
于彦大抵是没听进去:“我心有不甘啊!
我好不容易才做出了如今的成绩!”
正妻看着于彦,眼中满是失望,这些年她规劝过于彦无数次,没有哪一次于彦真正听进去了。
她累了,不想再劝。
宋连云都听着急了,跟于彦废话那么多,直接扇他不就完事了吗?
一巴掌下去,哪有不清醒的?
要是一巴掌不够,那就再加一巴掌,给他扇个对称。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于彦粗重的呼吸声。
正妻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被怒火和不甘蒙蔽双眼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终究是她当年做错了选择,选错了人。
过了半晌,于彦突然起身,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他径直走向书房,脚步匆匆,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正妻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出声阻拦。
随他去吧,想做什么做什么,她懒得管了。
成婚多年,她用自己的嫁妆补贴于彦,替于彦操持整个家,不欠于彦什么,只是今时今日,她想离开了。
青楼都能被裁撤,不许再设青楼,女子也要做官了,她只是想跟一个再也没有感情的丈夫和离,和离后去过自己的日子,算得了什么?
正妻转身就走,把于彦独自留下。
宋连云趁此机会钻了进去,准备去看看于彦想干什么。
于彦一个礼部郎中,手里应当不会有什么很要紧的东西,但兴许能够帮他好过一点。
宋连云偏偏不想让于彦好过,于彦好过了,又怎么能知错?
于彦在书房中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陈旧的木匣,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锁扣已经有些生锈。
里面是他的传家宝,也是他最值钱的东西。
于彦决定收买吏部的官员,只要吏部在审查时放他一马,哪怕将他外放出京去做官他都接受,他唯独不能接受成为京城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芝麻小官。
宋连云从门缝偷偷看去,就见于彦紧紧握着一个木匣,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什么东西?看起来对于彦很重要?
于彦鬼鬼祟祟的先张望了一番,在自己的书房里还像做贼,确定安全之后,才打开匣子,露出了里面的一对镶金兽首玛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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