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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暮秋有些发怔,迟迟没移开目光,就这么同厉明深对视,含着委屈、埋怨和愤恨,厉明深看得分明。
他屏住呼吸,慢慢凑过去,抬手拨开梁暮秋被冷汗粘在额前的头发,又往下移动,想要触碰他的脸。
就在触碰到的瞬间,梁暮秋忽然反应过来,偏头叫厉明深落了个空,紧接着就躺下背对着闭上了眼睛。
梁暮秋自己都没想到他会很快又睡着,连厉明深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再睁开眼已经是天光明亮的早晨。
发烧要连着输液三天,梁暮秋去卫生院,梁宸安也非要跟着。
他带梁宸安走在前面,一路上没有回头,但他知道厉明深就在身后。
卫生院挨着村委会,快到时遇到了郝建山,见到厉明深后热情打招呼,还问梁暮秋:“怎么人来也不说一声,一起吃个饭啊。”
梁暮秋没做声,厉明深看他一眼说道:“这次时间紧,等下次吧。”
“行行。”
郝建山一口应下,“下次来了一定得提前跟我说啊。”
卫生院有床,但梁暮秋不想躺下,坐在靠墙的一排蓝色塑料椅子上。
厉明深间隔一个位置坐下,中间空出一把椅子,梁宸安往那空位看了一眼,没坐,跑去坐到了梁暮秋的另一边,双手环住他的胳膊,头也靠了上去。
梁暮秋心里清楚,梁宸安这是担心对厉明深表现得亲近,他会不高兴。
他没说话,掀起眼皮看了厉明深一眼,又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护士来打点滴,尖锐的针头扎进凸起的血管中,梁暮秋仰起头,看那透明药液一滴一滴有规律地往下落,很是催眠。
他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谁想直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厉明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过来,他歪着靠在厉明深身上,而梁宸安坐到了厉明深另一边,头枕着厉明深的大腿,身上盖着厉明深的外套。
厉明深坐在他和梁宸安中间,一只手搭在梁宸安身上,另一只手伸在他的背后,帮他隔开冰凉的墙壁。
他像一棵无法撼动的大树,牢牢地守护他们。
厉明深闭着眼,眼底泛着明显的青,连梁暮秋醒了都没察觉。
梁暮秋看他好一会儿,又轻轻地把头靠了回去。
就在梁暮秋闭上眼睛的瞬间,厉明深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输完液太阳也完全升起来了,阳光暖融,照得人懒洋洋的。
回去时路过杂货铺,栗阿婆探头出来,见到厉明深也十分惊喜。
“哎呦你来啦?小秋还说你以后都不来了。”
栗阿婆眉开眼笑的,“来来,我给你点好吃的。”
厉明深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
梁暮秋酸溜溜地想,厉明深还真受欢迎。
快到小院,远远地,三角梅下蹲着一个人。
梁宸安挣开梁暮秋的手跑过去,惊讶地喊出声:“乐乐?”
杨思乐从地上站起来,手背抹着眼泪,望着跟上来的梁暮秋说:“秋秋,我妈妈走了。”
“你妈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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