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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咬唇推了他一把,哼哼唧唧。
裴晏抬眼看着,搭在腰上的手往下探入深壑,指尖摁上尖蕊的瞬间,唇舌也含住乳尖。
她伸手插入他发间,他便松了口探上来,湿热的唇紧紧贴上,舌尖钻进来,指尖也滑进去。
酥麻的触感连成一道线,将她贯穿,又散向四肢百骸,却还是被心口溢出的疼漫过去。
明明头一回还连地方都找不着的,一来二去,伺候人的功夫倒是学得快。
也不知将来便宜了哪户高门的贵女。
她双臂环紧他,唇舌不服输地痴缠上,想让情欲再赢回去,压过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他心怀青云之志,当如明月高悬,照向每一只像她这样生在泥泞的蝼蚁。
岂能为情欲所缚,随她流向沟壑。
唇舌分开,裴晏缓顺了气,眉眼含笑地凝视她,手上没消停,纤细灵活,勾得欲壑难填。
直至她眉间微蹙,双腿下意识收拢,眼看情潮将至,又倏地抽出来,给她拢好衣衫,背立而坐。
“不早了,睡吧。”
云英被陡地晾着,难以置信地扯他衣角,拉扯间见那唇角微微勾起,才确信裴晏就是故意的,心口霎时也不疼了,一股邪火燎原而起。
裴晏伸手接住她挥来的巴掌,“白天一个多时辰还没够吗?这么急。”
他也不想说得这么酸,但话一出口,就有这么酸,偏生她还抿嘴窃笑,更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他那伤缝在哪儿我不知道吗?”
“你爱信不信。”
云英笑意更浓,“但你要再假模假式地装柳下惠,那就说不好了。”
她推了推他胸口,“养花也得施肥呢,哪有你这样的。”
“我让你好好养伤,你倒嫌我素着你了。”
“就那么一点伤,早就好了。”
伤是不重,但她在床上总是没个轻重,一来怕她伤势加重,而来他也想身心素静地思量几日。
虽然到最后也就只有身子素了。
云英握着他的手,轻抚在自己胸口上,媚眼如丝,咬唇勾他。
手心手背都被软绵绵地裹着,裴晏心里躁得很,唯有脸上仍强绷着,他还有话要说,还有东西想给她。
他郑重其事地思量了小半个月,不想被她当成床榻上骗人的鬼话。
见裴晏不动声色,云英又贴上来轻蹭他颈窝,湿软的唇轻吮他喉头,“你嘴上说不要,却每晚都拿那又烫又硌的东西贴着勾我,现在倒怪我了。”
裴晏唇角没忍住弯了弯,破了功,“你臊不臊的?”
云英双臂环上他脖子,笑作狐媚状,“那你喜欢吗?”
裴晏凝看片刻,伸手扣住后颈吻上她,云英顺势扒他衣服,手却还被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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