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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簌簌,自檐边如注般落下,来时路上,已有许多人拾缀行囊,往地势高的地方聚集。
老弱妇孺,撑伞也好,披着蓑衣也好,暴雨之下,谁也干净不了。
炭炉上茶水沸腾,徐士元悠然为裴晏添茶,笑道:“裴少卿不必担忧,纵是那大江涨水,也淹不到我这儿。”
卢湛忍不住翻白眼,这场雨搞不好就是老天爷要收拾他这乌鸦嘴才下的,他还敢说?
裴晏淡淡笑着,并未接话。
头顶一片天,共淋一场雨。
有人流离失所,有人凭栏品茶。
“没想到李刺史水性这么好,涨水之时也敢下河清淤。”
裴晏蓦地开口,李规乃诗书世家,又已过不惑之年,方才赤膀下水,身姿健硕,他险些都没认出来。
徐士元手一滞,嗤笑道:“他这人就爱作秀。”
话音刚落,院内侍从匆匆跑来,说是明月湖南湖东湖接连涨水,恐有淹城之相,李规已让人疏散百姓到地势较高的地方暂避。
州府、县衙,甚至包括刺史府都已经挤满了人,但受灾庶民人数众多,特遣人来让各家在江州城中有闲置院落的,腾个地方,暂收留一些。
徐士元将茶盏重重地磕在案上:“我徐家的地方,何时轮到他来做主了?让他的人回去!
若是不服,就请李刺史亲自来求我!”
侍从俯首应声,徐士元顿了顿,意识到有些失态,尴尬一笑,“让裴少卿见笑了。”
“无妨,看来徐公与李刺史是故交。”
徐士元晒笑,不置可否,凝思片刻,又举杯一口饮尽杯中热茶,絮絮道:“不过是当年曾拜同一老师门下罢了,我一介布衣,岂敢高攀他。”
“听崔长史说,徐公乃昔日南朝将门之后,祖上亦曾位极人臣,怎会是高攀呢。”
“那又如何?南朝今何在?”
徐士元朗声笑道,“先祖若在,兵临城下之时,恐怕也会学那襄阳郡守,拼至最后一兵一卒,以身殉国。
那今日,裴少卿可就看不见我了。”
他叹了声,望向庭外。
“当初寻阳被围,他李勉之二话不说便开城投降,如今做了北朝的官,反倒沽名钓誉起来,非要与那镇戍兵作对,张口闭口就是什么以百姓为重……真这么有骨气,当什么降臣!”
九霄之外,雷电交加,金光划破长空,宛若咫尺。
火光闪动,垂岸杨柳应声裂开,倾倒在地,雨水冲刷着黑烟。
“云娘子,你没事吧?”
小厮刚将画舫缆绳牢牢绑在石柱上,那雷击纵劈而下,双耳嗡嗡作响,一回身就看见柳树倒在云英脚边。
云英粲然一笑:“上好的雷击木,雨停了可得赶紧收起来,别让人给抢了。”
粉衣侍女迎上来,见云英并未受伤,松口气:“先别管雷击木了,娘子,雨这么大,咱们也赶紧去避一避吧?”
“不急。”
云英探身看了眼远处花堤边围着的衙役,“你先去趟十字街,给祝家嫂他们换身衣裳,再带些堵在州府门口进不去的良人,去找城中有闲置宅院那几家暂时收留一下。”
“我听说李刺史已经遣人去过了,但……都没应呢。”
“跟他们说,留人,今年的例钱减一成,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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