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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见你,你还是个黄口小儿,殿下夸你是个习武的料子,来日必有大成。”
元昊满意地拍了拍卢湛的臂膀,“果不其然。”
卢湛有些茫然,一时想不起在怀朔时是否真的见过元昊,只得敷衍应声。
裴晏在一旁静静等着,元昊足晾了他好一会儿,这才回身坐到堂前,假惺惺道:“说吧,凶手是谁?”
裴晏笑而不语,只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函递上。
元昊接过看了几眼,勃然大怒,“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卢湛顿时一惊,右手摁在刀柄上,警惕戒备四周。
裴晏则不慌不忙地又递上另一封信,“将军再看看这个。”
元昊略有疑虑地接过,这里究竟是他的地盘,倒也不怕裴晏有什么埋伏,到底是东宫的人,死也得死得有个由头。
但两封信,截然两套说辞。
一说赵焕之与尉平远都因得罪了他,被他假借云英之手除掉,上头更是罗列了不少江夏军镇在沌阳犯的事,细致到户,亦有云英在江州勾结山匪,勒索那些士族的证据,甚至连前些日子江州几个官员府上的公子被杀,也都归咎于他与李规不合,携私报复。
后头这封则将他撇了个干净,赵焕之与寻阳郡守陶昉、字画商高严暗中勾结海寇,三人分赃不均起了内讧。
海寇孙荡先后杀了两人,又于上月率众闯入柴桑县衙,重伤县令周昌嗣。
夜里更是纠集十数人,潜入陶昉的别院,试图灭口,幸得陶昉早有警戒,暗中布防,这才使贼寇当场伏诛。
至于尉平远,则是无令外出,在酒肆借醉生事,因早先多次折辱,云英怀恨在心。
她早已发现海寇在楼上毒杀了温广林,便想顺势栽赃。
元昊冷笑,懒得与之兜圈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晏亦开门见山,“我还有第三则故事,将军要不也听听?”
元昊不置可否,裴晏抿笑,掷地有声:“怀王殿下勾结江夏军镇镇将,安插此女在江州勾结南朝官员,暗中敛财。
柔然战事僵持数年,耗军费粮草不计其数,并非打不过,而是有人不希望战事平定,只想在北境拥兵自重,当他的土皇帝。”
元昊渐渐敛容,目露凶光,杀意骤起:“我再说一次,我的耐心有限,别跟我兜圈子。”
裴晏面不改色,“殿下是太子的亲舅舅,亦是东宫最大的依傍,莫说是则故事了,即便是真的,也得是假的。”
他俯身捡起被元昊扔到一旁的两封信,撕碎那第一封。
“将军骁勇善战,乃我朝不可多得的将才,如今战事四起,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岂能折在这上头。”
说罢捋平另一封信,重新递到元昊跟前。
“海寇已死,赵司马一案便了,扬州剿匪剿得水匪都跑江州来了,这该是吴王发愁的事,将军以为呢?”
元昊冷笑,总算转过弯来:“裴晏,你是为那贱人来的。”
裴晏不置可否。
“将军不觉得,比起你杀了她,与殿下横生芥蒂,她出卖殿下,自己跟别的男人跑了,更能一举两得吗?”
零碎尸身用麻布包着,板车颠簸,一路淌着血,蜿蜒看不到尽头。
裴晏想着让她们入土为安,让人去县衙将盈盈的尸身也带了出来,凑到一起,这才叫卢湛去请云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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