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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弼彼时才刚刚上任,行事不敢过于张扬,因此这事便不了了之。
直到前年,他又遣了媒人来。
“……那天我跟你父亲一看来的是官媒,便知道事情不好。
果然,那媒人说是来给鸢儿说亲的。”
齐鸢正认真听着,冷不丁吃了一惊:“说亲?”
堂堂扬州知府,竟然要小纨绔做女婿?
老夫人叹了口气,心事沉重地来回走了两步,才重新在榻上坐下,蹙眉道:“当时我跟你爹也很吃惊。
官媒只说知府家的女儿,但没说是哪个。
我跟你爹哪里敢应?一则知府家女儿虽多,但最小的一个都比鸢儿大出五六岁。
这年纪实在不合适。
再者,咱家只是一介商户,知府可是朝廷命官,俩家门第相差悬殊,鸢儿又是出了名的不务学,知府如何就会嫁女了?这一出实在蹊跷。”
齐方祖很防备钱知府,又没有攀交权贵的心思,一想这事儿怎么都说不通,便以齐鸢年纪尚小,要专心科举为由将亲事拒了。
自那之后,钱知府再看齐方祖便如同仇人一般。
齐鸢也没想到钱知府竟然有过这样的打算,京城中倒是有官员认家婢为女,下嫁到别人家的。
知府要嫁的未必是真女儿,让人疑惑的是这人的目的:“钱知府看上我们家的香方了?他如今是朝廷命官,要这香方做什么?也要经商不成?”
老夫人也是摇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但是你也是看到了杭州穆家的样子。
穆家经商数年,哪能不知讨好官吏,打通关系?如今与知府关系交恶到如此地步,恐怕是早已被人视作了肉中钉,板上鱼了。
什么勾结山匪,不过是官府捏造的借口罢了。
杭州如此,扬州又岂是安乐之地?”
老夫人说完,拉了齐鸢的手,叹气道:“你爹原本想趁着海运,将家里的一些财物偷偷运转出去。
这样今年吏部大考之后,钱知府能调走最好。
若他不走,我们就早早举家搬迁。
当初我不愿你参加县试,也是因有离家的打算。
没想到钱知府消息灵通,竟不让我们离扬了。
你又恰好没考府试。
伯修,只要他还当着知府,别说这一科,便是下一科,你这府试恐怕都过不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清明,有个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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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寒食节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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