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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真的是最后的时间了。
我缓了声请求:“那你忍耐一会,听我把话讲完再睡,可好?”
桓九在我腿上稍挪动了几寸,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脑袋几乎钻到我怀里,眼皮越来越睁不开:“远之你讲,我在听呢。”
我快声说:“你记着,我给你写了六本治下的书,已分门别类,另有一小册专门作为这六本书的目录,你以后治理圣教乃至治理整个修魔界,遇到不懂的问题,便在目录里查页数,在六本书中找答案。”
他在我怀里模糊地呢喃:“嗯……六本书,要学……记住要学……”
我再使劲晃了他一晃,桓九勉强抬开一缝:“喔喔,在听,要先听远之讲完。”
只是他不过抬开了这一点点,我便几乎看不着他瞳眸宝石般的红色了。
我整个人都慌了,急忙道:“我晓得你生性不羁,有些学不进去,可这是你在这个位置必须掌握的!
你哥哥在时他不曾教过你,将来我也不在了,很难再有人会在此事上全心全意教你!
实在不行,让符有期他们一同找一同学也可。
还有,我第六册的最后几页并未写完,你且现在记下,讲的是……”
可就这么一会,他的眼已完全合上,呼吸匀净。
这是受伤造成的困意,他顶不住多久。
明明他过去,都不睡觉的。
我想嘱咐的话才刚开了个头。
我只来得及讲一堆枯燥的事情给他,甚至还未讲完。
或许亦可留信一封,将剩下的话落于纸上。
然而我现下已对他说不了任何谎、也写不下任何谎,若是落笔写信,很可能会给最后我将以死编织的计划留下破绽。
早知如此没有时间,我不应先写枯燥无味的书,而该在还能言谎时写信。
就像他对我那次痛彻骨髓的伤,他也想时光重来,在往日时光里重新好生待我,早些走进我心房,得个早知道。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我伸手将那草编蒲团勾过来,叠了几叠,勉强做成个枕,垫在桓九颈下,换走了我的腿。
而后前往好大一张软床,给他抱来他本给我准备的羽毯软枕,将草编枕头换了,再为他小心盖好羽毯。
合体期应并不怕冷,但睡地上,总是凉的。
我想了想,又去抱来一床给他搭上,还觉不够,再来一床,直到给他团成个大球,才满意。
我蹲下来,最后瞧一眼桓九的脸。
真是十分漂亮的少年,像玉一样,让我十六岁便溺进去。
原来我十六那年花降秘境与他初识,他是喜欢我的。
他只是未接触过某些方面、又受魔尊之事影响才有些排斥,原来彼时他并非讨厌我这个人。
整整六年,他也记着我,没有忘过。
他骨子里太过骄傲,所以他喜欢的方式是吓唬我、逗我玩,让我跟他团团转地耍,却又一定要与我心意相通后,才肯真正得到我。
哪怕我来到他身边,不过是给他做个微不足道的炉鼎而已。
是我编织了这个骗局,让他沉得太深,深到发狂,最终害了我也害了他。
可惜我没有机会再看一次这双赤红宝石、摄人心魄的眼睛了。
我这辈子以凡身入修真界,执念入骨,心弦已毁。
与他生生世世不知是否有望,但此生此世,已成死局,绝无希望了。
桓九,你以后若要找个新的教主夫人,便好好找个修士,与之齐头并进、共攀大道。
我这样的凡人,满嘴谎言,寿数又短,一点都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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