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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初见我便要跟他在桌上,现在快走了,我们总算能在桌上幕天席地地正式来一回。
快沉下去时,他竟然又住,问:“那印记……?”
他废话实多,换我来便绝不会如此磨蹭。
可我暂且换不了,只能解释:“我昨日抹了,以后不需要了……快些。”
桓九一愣,静静道了声“好”
,往前将我紧拥入怀,之后再无克制。
村镇小院,温凉的风,青翠藤蔓,湛蓝天际,还有眼前心爱的人。
我们交错纵横、吐纳撕咬,从白日缠到黑夜,不断在院里换位置,三四回都意犹未尽。
若我真甘心入凡不求大道,没有什么生活比这更完满。
深更半夜,第六回后,我觉得委实有些完满过头,在屋顶上踹了他软绵绵一脚:“我快死了。
还有这地方,屋顶晃坏你帮我修吗?”
桓九不依,将我人一翻:“若不尽兴,岂不是许多年后远之想起我,只会想到没意思?”
就三个字,有必要记恨这么久。
我租这屋子花了真金白银,不想赔屋顶,这头喊不停桓九、甚至到后头都喊不出声,唯有自己分神拿些灵力将屋顶草瓦稳着。
当然,稳这屋顶桓九也非是没出力,他每回都渡我许多灵力,叠起来满溢得很,足够我再去救十几个人。
最后东迹泛白,我自觉自己已是一滩烂肉,除却靠在桓九怀里,什么都做不了了。
身上种种,我不敢看,只能将脸往他胸口埋些,由他施法濯我身体、缓我精神。
完满不会消失,只会从我这转移到他那。
他细细亲吻我耳后颈侧,唇坏心地在副灵根边缘打转,呼出气息,道:“怎样?本君有意思吧?要不要考虑多留几日?”
我有气无力道:“虽勉强有意思,可若你结丹再晚些就好了。”
闹半个白日加一晚上,还想讨巧,这根刺扎不了,我换根刺,且是根他定改不了的刺。
桓九一时没应过来:“你这是何……”
还未何完,面色骤冷,凶意再现,立刻不再温柔抱我,把我掐着往屋瓦上一钳,“沈远之,看来本君忙了八个时辰都没喂饱你。”
兜兜转转,他对我泪尽、好言软话说尽,见还是留不住我,便又变回最初那凶恶模样。
彼此酣畅淋漓重新认识一番,在分别前有一种新的相处体验,也挺不错。
我寒声笑道:“我才想问,你合欢阁的东西呢?那些玩意不拿出来使,你还想把我喂饱??”
桓九将我整个人再度猛地扯近,我一时没有准备,痛得冷汗直冒。
原来他有这么恨,恨自己已对我如此掏心掏肺、我还是要得而复失。
互相恨着,都别再装,亦算公平了,比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恨他要舒坦。
我眼前花乱,桓九声音在耳侧:“本君没带,本君没料到第一回来找远之就能用上。
但没关系,便是不用那些,本君也能让远之离开本君一百两百年后想起我,照样刻骨铭心。”
又一通忙到巳时,我实无任何心力去稳住屋顶,最终屋顶毫不意外地塌掉。
桓九重摔在屋里,我轻轻摔在他身上,周围是稻草碎瓦和东倒西歪的陈设,混乱无比。
这下总算止住,彼此冷静,搞清楚天地为何物了。
桓九用很轻的力气将我拥着,如此轻柔,仿佛先前这近一整日的乱来都是假的:“……远之,我们来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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