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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车。”

顾轻檀招呼着怀灵上车，他则在车外接着商诩的电话，“怎么了？”

商诩直接问：“怀灵在你身边？”

顾轻檀模棱两可的轻“嗯”

了一声，“你那些小情人倒是明目张胆。”

“他不是情人，我跟他没关系。”

商诩停顿了一会，又问：“林漾是不是你找来的？”

他说的平静，仿佛只是在说家常事。

商诩嗤笑一声，“你做这些什么用处都没有，若是这样就能分手，他早几百年前就跟我分了。”

顾轻檀手紧紧抓着手机，思绪着怀灵还在身后，他放低了声音，“没有，林漾跟我没关系。”

“轻檀，你当时同我说的可是不是我们这个群体的人。”

商诩的身边很吵闹，顾轻檀那边则是静一些，他突然问道：“你们快回家了？”

“你记错了。”

顾轻檀看着前方，忽然道：“他不会主动跟你提，你可以跟他提，分手而已，又不是要拿什么东西作抵押。”

商诩的笑声在手机里传开，“你说得对。”

“挂了，改日再联系。”

顾轻檀看着手机，眼中满是暗沉，有敲击声在背后传来，顾轻檀一回头，正好同怀灵对视上。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顾轻檀的手机，然后又移开目光，“什么时候走？”

顾轻檀弯了弯唇，“现在。”

等顾轻檀上车了，怀灵才问：“是商诩给你打的？”

“是。”

“他问你什么？”

车速有些慢了下来，顾轻檀道：“他问了你也问了我。”

怀灵一瞬不瞬地盯着顾轻檀，“问了你什么？”

顾轻檀瞧着地方，将车停了下来，他慢悠悠道：“问我是不是同性恋。”

怀灵有些紧张，“轻檀，你怎么回答他的？”

顾轻檀盯着怀灵，“这么关心他问我的话？”

怀灵苦笑一声，“他现在问我，无非就是提分手。”

顾轻檀轻声道：“我跟他说，我是同性恋。”

他看到怀灵整个人像是陷入一场说出来的矛盾中，明明是悲伤的表情，眼眸中却有些许的笑意？

他应该没看错，顾轻檀还要细看时，见怀灵低下了头。

怀灵闷声道：“你是在骗他吗？”

顾轻檀没回答这问题，“我说了，等回家就告诉你。”

他转过目光，重新开车。

心中的猜测不断沸腾着，顾轻檀的心思又乱了起来。

怀灵的种种举动，像是俩种矛盾的结合体。

喜欢商诩，一直没骨气地待在商诩的身边。

明明介意商诩身边有人，却那般放心自己。

顾轻檀自然知晓商诩身边的人都有些催促自己和商诩的意思。

当时商诩也主动找上门，求他跟他做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