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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墨景和不注意,宁绮萝转过身去,将那瓶金疮药一股脑全涂在伤口处。
也顾不上整理,迅速拿着白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微微隆起的胸部再一次瘪下去才松口气。
“王爷,奴才已经上好药了。”
言外之意,他可以走了。
可墨景和没动,凌厉的目光直刺他,“本王瞧你这上药的手法倒不像个郎中。”
宁绮萝心头一转,生怕被墨景和看出异样,赶忙道:“那是因为,家父觉得奴才年龄太小并未传授太多医药知识,本说要等奴才长大些再传授的,不曾想后来......”
“住口!”
墨景和突然暴怒,声如惊雷。
宁绮萝吓坏了,连扣子都没系好,赶紧跪倒在地。
她的视线里只能看见墨景和那双绣满了龙纹的鞋子。
该死,她怎么忘了,自己父亲是最不能提的人。
这可真是找死了。
“你这贱奴才!”
墨景和突然掐住抓住宁绮萝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怒火滔天。
“在本王面前提你父亲,你是想死的更快些么!”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宁绮萝赶紧道歉。
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像一只被大雨淋湿的小狗,躲在角落里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装满了无辜和惧怕,却激不起墨景和任何同情心。
“奴才向王爷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还有以后?”
墨景和重重将她扔在一边,细长的手指一指门口,“穿好你的衣服,滚到门外跪着,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起身!”
“是!”
宁绮萝边跑边扣扣子,重重跪在门口。
一年了,她从一开始的犹豫到现在的果决,谁都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但她并不后悔。
只要能让她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本以为这一跪能跪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还不到一刻,钟墨景和从厢房出来,站在宁绮萝面前。
他就像天神一样,即使什么都不做,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仍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甚至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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