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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还记得,只不过为了国家大局着想,不想再追究而已。
现在留吁鹰又这般傲慢嚣张,方才的和善好说话想必都是装出来的。
从小到大,哪怕是父皇,都不曾对他这般咄咄逼人。
就连让他招待这些北狄人,也是好声好气地与他推心置腹。
“泽儿,大景与北狄交战多年,军资耗费不计其数,这国库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这些年,也就是谢以默一心要打……哎!”
“如今朕龙体欠佳,朝政不安,人心浮动,你莫要太过年轻气盛,当为大局着想。”
谢璟明白父皇的不得已和苦衷。
就像父皇常常与他说的那般:坐上这把龙椅,需要的是权衡大局,不能由着自己的本心乱来。
谢以默想名留史册,成为一代名将,却并没有去考虑,大景的国库能不能撑得起这连年征战。
父皇忧心忡忡的言语犹在耳边,谢璟在心里暗叹:父皇是对的。
这两年,他的父皇渐渐老了,不再是他年幼时那个如山峦般屹立不倒的存在。
父皇如今唯一能够倚重的就只有他了,他不能让大景江山有失。
谢璟的眼眸垂了垂,挺直的鼻翼在面颊上投下一小块淡淡的暗影,身形僵直。
捕捉到谢璟眸底的那一丝无奈与妥协,留吁鹰藏在那浓密胡须中的唇角翘了翘,扯出一抹倨傲的笑容。
这位三皇子又退了。
“人都死了,又有何可忌讳的?”
说话时,留吁鹰笑眯眯地又凑近了谢璟些许,目光愈发灼热,一直死死地盯着他,仿佛想要穿透他的外表直刺入他内心深处。
谢璟又拉了拉缰绳,心道:是啊,人都死了。
又有什么不妥当的。
北狄人想去的也不是军营重地。
谢璟胯下的白马嘶鸣着往前踱了两步,地上的几颗紫檀木佛珠被马踢得乱滚。
此时周围百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方圆几丈十分安静,也显得那佛珠“骨碌碌”
的滚动声尤为清晰。
谢璟的迟疑显而易见,顾知灼也看得出来,他会答应。
顾知灼蹙了蹙柳眉,手指在扇柄上摩挲了两下,方才留吁鹰与谢璟的那些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问题是,留吁鹰是真的想去谢元帅府吗?
不是!
留吁鹰这是在试探而已。
试探谢璟,意图从这位大景皇子的态度上,来试探大景的底线,试探这位大景未来“皇储”
的胆识,以此来决定,接下来,北狄会与大景开战,还是会暂时按兵不动,另等良机。
去岁北境的那一役,大景损失惨重,十万金鳞军被灭,兰山城将士壮烈牺牲,死伤无数,同样地,北狄也损失不小,金鳞军以自己的命拉了十几万北狄大军陪葬。
过去这半年多北狄人之所以停战,只是因为他们也需要休养生息。
可惜……
顾知灼慢慢地扇了扇手里的团扇,摇了摇头:他们的三皇子殿下露怯了。
三皇子的态度也代表了皇帝的态度——
大景不敢打。
“倒是没什么忌讳。”
听谢璟缓缓地吐出这么一句,顾知灼抬步朝二人走了过去。
“若是留吁元帅要想去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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