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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走到通往房间的走廊口回头嘲讽:“怎么又不进来了,刚刚不是你自己敲门说要进来借宿?”
阮颂尴尬在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
男人再次戳穿:“还是不敢洗澡,怕我对你干什么?”
阮颂闻言,本就找不出血色的面色更加惨白,竟是牛头不对马嘴开始道歉:“对不起我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我以为大学毕业我们就好聚好散,不是有意突然消失,是家里……”
“是家里临时有事。”
男人好整以暇帮他补全,又是笑:“好了,现在我知道你家里有事了,也接受你的道歉。
还不进来吗,要在门口站一晚上?”
阮颂当然不可能站一晚上。
他才刚从外面森冷的雨夜逃进来,现在根本无处可藏,只能低着脑袋进去,来到男人身边还在不断小声道歉。
男人听在耳朵里,领着他去客房的一路却都没应声,也没开头顶的灯。
走廊里漆黑一片,不难看出阮颂跟在他身边很紧张。
屋外的雨声依旧清晰,领路的男人猝不及防停下步子,扬手推开手边的房间门:“进去吧。”
话音落下,房间大敞的窗帘外又是一道闪电,屋内简单的陈设骤然被照亮。
阮颂人已经按照男人的指示走进去,心里却还惴惴不安持续道歉。
男人对他笑笑说:“我都说我不计较了,也过去三年了,不至于一直揪着过去不放。”
阮颂大喜过望:“真的?”
男人前一秒应着“当然”
,后一秒便用深邃含笑的眸子望着他说:“脱吧。”
阮颂刚要上扬的嘴角瞬间卡壳。
直到听见男人抱着胳膊,靠在门框再次问他洗澡不是要脱衣服,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耍了。
“难道是想直接湿着衣服睡我家的床吗?”
男人言笑晏晏,恶劣的反问还在继续,“还是要我帮你脱?”
阮颂紧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容易努力平复心绪主动朝卫生间的方向过去,轻轻说:“我进去脱。”
但没等他脚下踏出两步,房间外的长空猛地一阵雷响,随之而来是男人凛然的呵斥:“我说准你进去脱了吗?”
阮颂脚下瞬间动弹不得,拳头握紧狠狠两下喉结滑动。
“反正该看都看过了,该摸的也都摸过了,这是在害羞什么呢。”
男人卸下伪装的嗓音彻底凉下来,一步步朝阮颂逼近。
然后雷声停下,话音也停下。
自始至终没有开灯的房间忽得陷入一片黑暗,画面上什么也看不见。
经过短暂静默的两三秒,阳台外无声的闪电再次亮起。
画面中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然不知何时来到阮颂身后,弯腰弓背,严严实实从背后将人裹挟进怀里。
两人的身形对比强烈,武力值敌不过身后人半分的阮颂僵在原地。
如果起初第一阵闪电不足以让大家详细看清。
那么接下来应景的一长串闪电,则将任钦鸣肆意妄为探手摸进阮颂衬衫衣扣间的动作,照得清清楚楚。
镜头由半身近景推近。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最后一个大特写,定格在任钦鸣半阖着眼,偏头吻上阮颂耳廓,毒舌吐信般低低吐出的话。
“这三年,我一直很想你。”
说完,所有观众呼吸皆是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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