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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衣觉得不可置信。
“姑娘既然不想说,又何必拿这些话来搪塞我。”
卫元寄淡淡道,“这是本就你情我愿,姑娘若是不愿意,在下离开便是。”
“只是之后别人便知道斐衣姑娘言而无信,喜欢戏耍人了。”
“……公子还真是小心眼,奴家只是说笑而已。”
斐衣的语气里头已经带上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要不是门主要求,她怎么把花扔在这个人身边?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一会儿在满香楼里,记得把徐宁风身边的白衣男子带到你房间去,他要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是能把他灌醉,便更好了。”
想着之前门主的话,斐衣就直叹气,哪有这么简单啊。
这木头油盐不进啊。
卫元寄瞧着对方那颇为怨念的表情,便又坐回了原位。
“姑娘请说。”
“芳华姐如今就在满香楼之中,再具体的我也不能告诉你了,”
斐衣叹气,褪去了一些其他心思,他的语气倒多了几分坦诚,“那常狗贼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非他当年使那些肮脏手段,芳华姐早就嫁给了心上人,何苦去那长河门伏低做小?”
“那常鑫想要一个儿子……就因为有个臭算命的说芳华姐能给他生个儿子,常鑫这个狗东西就强娶了她……”
斐衣谈起此事也是义愤填膺,边说边给自己灌酒,语气愈发愤慨。
“慢点喝,别呛着,”
卫元寄到后来自动给他倒酒,慢悠悠道,“喝了酒是不是就觉得心情舒畅一些了?”
“要是难受的话,不妨再多喝一些,不是说酒能解千愁吗?”
眼瞅着斐衣喝得脸红扑扑的,卫元寄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问她:“是谁让你带我进来的?徐宁风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被花砸中肯定不是巧合,而徐宁风又是带自己进来的人,卫元寄的确有理由去怀疑这些。
“是门……”
斐衣下意识地说出半句,可房门却是突然打开了。
从外头走进来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
“是我让她把你叫进来的。”
男子的声音沙哑,听起来不甚悦耳,但在卫元寄看到他的第一瞬时,便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真身。”
倒是他陷入了惯性思维,以为阎非的真身就在那五人之中,却没想到那五个都是分身。
“……不是,你怎么认出我的?”
还没开始装就被抓包的阎非有些不满,他摘下自己的面具,揉了揉太阳穴,“我明明这么努力地伪装了。”
而且为了不让卫元寄怀疑他还刻意让斐衣这个分身模仿自己的性格。
可惜……
道具似乎没给他们点上相应技能。
“从逻辑上来说,从我一开始来满香楼就是你主导的,最后要见的BOSS是你,其实是件很合理的事情。”
“从细节上来说……”
卫元寄叹气,指了指阎非披风:“你在上面绣的暗纹都是耧斗菜,生怕我认不出来吗?”
除了这个人,还有谁那么喜欢耧斗菜?
阎非:“……”
失策了,他居然忘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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