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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拿着帕子,一点点擦着燕暮寒的后背,燕暮寒的后背上有很多伤痕,新旧不一,是在不同时期造成的,洗干净之后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这些伤是怎么造成的?”
问完之后祝珩就后悔了,奴隶经常遭受打骂,伤口肯定是之前留下的。
果不其然,燕暮寒也是这样回答的:“被人打的,我是奴隶,想逃出来,会被打。”
从燕暮寒身上的伤来看,他应该挨了很多次打。
这么说来,他应该也逃跑过很多次。
祝珩呼吸一紧,无端地揪起心来。
祝珩从来没伺候过人,动作很生疏,擦洗的手劲也大,燕暮寒抿紧了唇,后背被搓红了也没吭一声。
后背擦完了,祝珩又帮燕暮寒擦了擦脸:“你今年多大了?”
“十二岁。”
祝珩微讶:“这么大,我还以为你比我小很多。”
燕暮寒闭着眼睛,感觉到帕子在脸上移动,眼皮抖动不停,很紧张一般。
“别害怕。”
祝珩按了按他的眼尾,冰凉的指尖被手帕捂热了,只剩下柔软,“你比我小两岁,我今年十四岁了,按理来说,你该唤我一声兄长。”
堂堂皇室子弟和奴隶称兄道弟,若是被别人听到,肯定会大跌眼镜。
祝珩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他就喜欢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情,于他而言,皇子也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身份,他不稀罕。
将脸擦干净后,祝珩有些惊讶:“你……”
燕暮寒攥紧了镣铐,眼底藏着一丝期待:“我怎么了?”
“你长的还挺好看。”
祝珩笑笑,将手帕递给他,“剩下的地方你自己擦吧。”
门外立着两道人影,是程广和何舒达回来了。
祝珩洗干净手,离开房间。
他没有回头,因此也没有发现,燕暮寒注视着他的背影,目光复杂,缱绻又依赖。
“东西找到了?”
祝珩打量着他们手上的工具,有些怀疑:“这东西能打开锁铐吗?”
他本来是想先打开锁铐,再让燕暮寒自己洗澡的,但燕暮寒的反应很有趣,像一只傲娇的猫,明明期待着,却又装作不想要。
试问谁忍心拒绝一只满怀期待的猫呢?
“可以,殿下不用担心,放心交给我就好了。”
程广说完,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殿下,此人来历不明,要不要我们去查一下?”
莫名其妙来到明隐寺,莫名其妙找到祝珩,他怕燕暮寒另有所图。
祝珩愣了下:“你怀疑他是冲着我来的?”
程广颔首。
祝珩哭笑不得:“我一个身负不详之名的皇子,大家巴不得离我远一点吧,还故意来我身边,是嫌命太长了吗?”
“殿下别这么说,所谓的不详之名都是假的,您是我们南秦的嫡皇子,身份尊贵,理应继承大统。”
何舒达拱手一拜,“末将认为应当立刻查明他的身份,向圣上禀报,以防发生意外。”
祝珩的脸色沉了下来,摆摆手:“那你去查一查吧。”
何舒达:“遵命。”
程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祝珩的脸色,发现他心情不佳,心道不妙。
皇室子弟难伺候,祝珩是出了名的脾气好,但喜怒不形于色恰恰才最不好相与。
“殿下,您随我一起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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