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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自己会不习惯,没想到燕暮寒还挺催眠的,躺在他身边,那清浅的呼吸声就是最好的入眠曲。
祝珩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燕暮寒反倒睡不着了。
他好像又被祝珩看透了。
想一起睡。
他能如愿以偿,是自己赌赢了,还是祝珩故意放水了呢?
燕暮寒隔空摸了摸祝珩脸,心里浮现出了答案。
-
何舒达去调查和燕暮寒相关的事情,在回宫复命之前,带着查到的信息来了明隐寺。
对祝珩让他离开的事情,何舒达还挺高兴:“要我说,你也别留在这里了,咱们一起——”
“行了。”
程广打断他的话,冷淡道,“你回去吧,一路顺风,步步高升。”
何舒达噎了下,沉着脸,甩手离开。
程广看着他骑马远去,摇了摇头,拿着调查到的事情进了明隐寺。
燕暮寒一早起来就去见老和尚了,说是想要跟他道谢,跟佛祖道谢,祝珩有些惊讶,没想到小奴隶的礼数还挺周全。
程广对祝珩禀告了何舒达的事,祝珩神色淡淡,没表示什么:“查到什么了?”
程广将关于何舒达的事情咽了回去,挑着祝珩感兴趣的事情禀告:“燕暮寒是个奴隶,一路从北域逃过来,从睢阳城到大都,沿途诸城都能查到他的踪迹。”
“他确实是一路流浪而来,得罪了不少人,吃了不少苦头。”
祝珩挑起眼皮:“哦?”
跟着祝珩几天,程广多少能猜出他的心情变化,比如现在,祝珩面上风轻云淡的,实际上已经开始不高兴了。
是因为燕暮寒吃了苦头的事情吗?
程广小心翼翼地讲道:“燕暮寒是个硬茬,不肯乞讨,一路上都是抢吃的,他抢的都是富贵之人。”
祝珩呵了声:“劫富济贫?”
程广:“富贵之人家丁多,因此他总会和对方打起来。”
祝珩皱了下眉头:“他戴着镣铐,怎么打?”
程广讪讪道:“查到的资料是咬人,他跟只狼崽子一样,凶得很,喜欢咬人,不过对方人多势众,他吃亏的时候比较多。”
祝珩呼吸一窒,燕暮寒身上的伤新旧不一,从北域到南秦路途遥远,像断指那种旧伤是他做奴隶时留下的,新伤大概就是一路被人打出来的。
昨天帮燕暮寒洗澡,没人比他更清楚燕暮寒身上的伤有多少。
“何止是吃亏,他是死里逃生。”
有些伤很重,几乎致命,燕暮寒能活下来纯粹是他命大。
祝珩按了按眉心:“去查查他一路上都和谁起过争执。”
“殿下,您是想为他讨回公道吗?”
“讨回公道?”
祝珩笑了声,没什么温度,“他先抢别人的,他活该,他有什么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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