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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信正义正辞严,“如今国势危急,抵御外患才是首要之务,老臣僭越,待事态平息之后自会请罚。”
祝珩挑了挑眉,把玩着燕暮寒的手,随口道:“孙大人不愧是三朝官员,伶牙俐齿得很,你说事态平息后去领罚,是真心实意的吗?”
孙信正微滞,他狐疑地打量着祝珩,瞥到一旁的燕暮寒,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当然是真心实意,待新皇登基后,老臣自会在圣上面前请罪。”
“外孙治外公的罪,孙大人是想让十三弟变成不仁不孝的人吗?”
祝珩抬起头,眸光锐利,“十三弟年幼,本宫不忍他名声受损,所以……”
他刻意放缓了语气,眉宇间尽是戏谑消息,却掷地有声:“所以这登基大典就暂停吧。”
“不可能!”
登基大典暂停,意味着秦翮玉不能加冕为帝。
以孙信正为首的孙党官员们纷纷呵斥,他们的仕途,甚至于命,都和十三皇子绑在一起,如若举事不成,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先帝遗诏,命十三殿下继承大统,殿下可是想违背先帝的命令,抗旨不遵?”
“休得对六皇兄放肆。”
祝珩循声看过去,他对秦翮玉的印象很淡,秦翮玉是德隆帝最小的皇子,年纪尚轻,没有欺辱过他。
但他们的关系也绝不熟稔,不到秦翮玉会为他说话的地步。
看来是个有脑子的。
孙信正使了个眼色,有一个官员立马上前一步:“六皇子罔顾法纪,不遵先帝诏令,还与北域蛮族勾结成奸,微臣直谏,捉拿六皇子祝珩!”
“明媒正娶,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勾结成奸。”
燕暮寒似笑非笑,“你若不当着城外大军的面再说一次,本皇妃带兵多年,还未听过这等笑话。”
经过祝珩的言传身教,燕暮寒的南秦话有了很大的进步,还带着一点口音,但不影响意思的表达。
“带兵多年”
四个字,让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启闲光急得抓耳挠腮,他听不懂南秦话,只能根据表情和语气来判断说了什么:“他们是不是害怕了?将军是不是开始给军师撑腰了?他们都说了什么啊啊啊?”
“算是吧。”
天尧拍开他的手,嫌弃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一样?”
启闲光噎住,骂骂咧咧:“你才是猴子,我这不是怕他们欺负将军和将军夫人。”
天尧啧啧:“你这声将军夫人可别当着军师的面说,小心被报复。”
“我才不怕。”
启闲光洋洋得意,“将军会保护我的。”
燕暮寒特别喜欢听这种称呼,上次他提了一嘴,得到了赞许的眼神。
就他们将军那种脾性,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夸人的话,实在是不容易。
天尧冷笑:“你觉得在军师和你之间,将军会选择谁?”
启闲光嘴角的笑容僵住。
“小启啊,你心里怎么一点数都没有?”
天尧拍拍他的脑袋,“好自为之吧。”
一通插科打诨,启闲光都没心思让精通南秦话的天尧转述他们说了什么,殊不知他期待的戏码已经上演了。
燕暮寒没想过隐瞒身份:“城外大军护送我夫君前来吊唁,尔等若有异议,那本皇妃就带人踏平大都,让你们都闭嘴。”
北域的风吹不到南秦,祝珩带走了延塔雪山的小狼崽。
小狼崽在他的地盘上伸出了爪子。
祝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种毫不遮掩的撑腰给了他十足的底气:“皇妃有点小脾气,诸位最好快点习惯。”
论眼力见,沈问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殿下,不为我们介绍一下……皇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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