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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武夫,是童养夫,日后要八抬大轿将他娶进门,当王妃的那种童养夫。”
祝子熹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被残忍的打破,他抖着手,显出几分沧桑:“阿珩啊,大晚上的,你别跟舅舅开玩笑,舅舅会做噩梦的。”
这要是真的,他今晚就会梦到祝家的列祖列宗,梦到祝苑拿着鸡毛掸子站在他的床头,质问他怎么把祝珩教成了好男风的断袖。
这绝对是噩梦。
祝珩深谙快刀斩乱麻,当即扔出杀手锏:“我和他已经有孩子了。”
“噗!”
祝子熹最终还是将茶水喷了出来。
比起祝珩好男风的事,妄想症显然更成问题,祝子熹苦口婆心道:“你可别唬舅舅,我还不是老糊涂,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
祝珩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了,意味深长地笑了声:“舅舅,从小你就教我不能随便亲人,因为亲吻会怀上宝宝,我可没唬你。”
所以,亲了?!
祝子熹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表情龟裂:“你,你才十四岁!”
这种年纪就去想风花雪月的事情,未免太早了些。
祝珩一贯是个有主意的人,拎得清,懂事……这些品质放在其他方面,挑不出错处,但也可能导致一意孤行的结果。
祝珩一看就知道祝子熹误会了,他没有解释,将错就错,含糊地应了声:“所以我必须对他负责。”
祝子熹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你心意已决,我说什么都没用。”
祝珩不是来征求意见的,是来通知他的。
祝子熹深知这一点:“我不会阻拦你,但你要想对他负责,还需要让宫里那位同意。”
如今德隆帝将视线放回了祝珩身上,祝珩是南秦的嫡皇子一事毋庸置疑,日后皇位还不知花落谁家。
想要一个童养夫,难。
祝珩的眼神暗了暗,冷笑一声:“我自有应对之策,还有一事,望舅舅相助。”
“什么事?”
“我想去睢阳城。”
睢阳城是祝家世代镇守的地方,是南秦重要的边防,出了城,一路往北,穿过大漠,就会到达北域的王廷。
天色已晚,月光落了满地的霜。
祝珩站起身,侧脸的剪影被月光浸透,冷冽如冰:“有劳舅舅了。”
回到房间,燕暮寒果然没睡,他托着下巴端详花灯,一听见门响,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冲过来:“你终于回来了!”
祝珩脚步一顿。
他看着燕暮寒,想到在家里等夫君归来的小媳妇儿,心口鼓涨。
“怎么不先睡?”
“我不困。”
话音刚落,他就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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