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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这样一个自小生在江南长在江南,家中世代书香痘墨,不为五斗米折腰也不为强权恶势低头的少年清官,居然说他喜欢她?
喜欢她什么?字写得潦草,书没念过几本?还是武功盖世,血有奇效?不会因为她是个年轻貌美的寡妇吧?
经过之前和南星的相处,她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爱粘着他,可这个严煜就连送东西都是差手下送来。
倘若他真喜欢自己,为何不晚上再送来?
严煜以为是自己表达得还不够真诚,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季窈手腕,呼吸急促道,“自然是真。
季娘子还要我如何证明?你在这龙都城里可还有视若亲人一样的长辈,我这就带着你到他们跟前去表决心:我严煜一颗真心尽归于季娘子身上,此生除你以外,再无其他女娘能入我半分眼,与我携手余生。
若有违今日言,可叫我受尽人间疾苦,伤病困苦而亡!”
“呸呸呸,好的不灵坏的灵。”
季窈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心中霞绯此刻转移到脸上,略显扭捏道,“我在这里并无亲人,你不用发这些毒誓……诶你做甚?”
少年郎闻言即刻转身,又回到书桌边,随手扯过一张白纸,执笔开始书写起来,“那我这就给家中去信,告诉他们我已找到此生唯一心仪之人。
只要她同意,我争取尽快带她回去见他们,亦或是他们抽出空来,到龙都来探我,我再向他们引荐你。”
他书写速度极快,说这话时第一行已经写完。
季窈赶紧冲过去抢下他手里毛笔,只觉得心里那团绯色烟火里还夹着蜜一样的甜。
女娘羞怯眨眼,低头把玩手中毛笔的同时,甜润小声道,“不用费心做这些事情,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意了……”
他如此说,严煜终于放下心,起身的同时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脸上红霞似锦,又烫又闷。
书房里两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对方,乍一看倒像是红娘撮合下头一回见面的两个人一样生分。
严煜左顾右盼一阵,还是决定问出口,“那、那桌上这些物件,季娘子可还愿意收下?”
她如果收下,是不是就说明她对他也有此心?
季窈娇滴滴扫他一眼,沉思一阵从桌上把那对耳铛拿起,放在手心。
上好的翡翠触肌生凉,她摘下腰间香囊把耳铛放进去,难掩嘴角笑意。
“就这个吧,刚好我明日有约,戴上它正合适。
其他的暂且放在你这里,我想要的时候自会来取。”
这次严煜不傻,听出话外音,是季窈愿意再来找他,心中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好。”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拿起季窈放到书桌边上毛笔,又开始写起来。
季窈以为他还在犯傻,赶紧开口,“怎么还要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休要搬你爹娘出来吓唬我。”
“自然不是。”
他专心执笔,眉宇间仍旧带着如获至宝的喜悦,“我是要去信家中,告诉他们不要再为我寻亲事,否则倒真应了那日在南风馆竹林中,与季娘子你讨论的‘娶心上人还是娶有媒妁之约的人’那句话了。”
呆子。
季窈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站在桌边看他低头认真写信,想着自己不打声招呼就出门,此刻也该回了。
“那你忙着,我先告辞。”
“嗯。”
她揣着兜里翡翠耳铛走出来,还没出衙门口,刚好和前来抓她的杜仲迎面撞上。
看他一脸怒容,头发也不似用午膳时收拾得那样干净利落,女娘脸现疑惑。
“杜仲,你来衙门做甚?”
“自然是来逮你这个没脑子又容易上当受骗之人。”
他上下打量面前人一圈,见她手上既无布匹也无簪钗,也同样疑惑不解起来:“那个小白脸送你的东西呢?”
“还他了。”
季窈拍拍手,好像上面粘着灰尘似的。
洋洋洒洒从衙门口走下阶梯,来到杜仲身边,“怎么,你也喜欢那方目纱,想制成衣裳入夏再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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