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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杜仲会承认得如此爽快,抬起头有些发怔,泪眼闪烁看他。
杜仲亦与她对视,眸色写满深沉。
“你总是天真地以为,这个世间人人都和你一样,有道理可讲,有道德可依。
强出头也好,抱不平也罢,大家总在为你自以为是的行善和一时冲动善后。
可我们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幸运。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惹是生非也总有无法收拾的时候。
你到底何时才会明白,纯粹的善在这个人吃人的人世间是无法单独存在的。”
他字字珠玑,抨击着世间的恶与阴暗,同时也在提醒季窈,她该摒弃一味的善,放弃那颗无差别企图救人的心。
少女头一次被人像夫子训学生一样说教,他的疾言厉色让她更加难受,心里不知怎的就委屈起来,下唇几乎咬破,“你何需这样疾言厉色……”
“我不是京墨,不会替你摆平闯的祸;我也不是南星,只知道一味地宠你、依你。
你若是想听好话,另寻他人罢。”
季窈伸手,一把将正欲起身的他拉回台阶坐好,如倔强的小狗一样抬起头,“你凶我做什么?我都已经认错了。”
他看着那只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内心再一次感叹怪力少女实在有些力气,“光认错就完了?”
她吸吸鼻子,从鼻腔里发出娇憨的鼻音,“我说了想去找金十三娘低头,可你不是也嘲笑我‘天真’来着?说起来你就知道嘲笑我,我到底哪里这么招你烦了?”
她越说越委屈,松开他的衣袖又抓伤他衣襟,皱着眉头抱怨起来。
“从我进南风馆第一天你就针对我,憋着坏的想灌我酒、让其他人一起来捉弄我,馆里事事不让我插手。
赫连尘那些破事儿,若不是被我碰巧撞破,想来也是绝对不愿意主动告诉我的。
虽然我不在乎你到底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可有时候我也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何原因招致你如此厌恶?”
被他这么一说,他才恍惚,后知后觉自己从前对她是严厉了些。
容色俊逸的郎君有些别扭,皎白月光下被少女抓住衣襟,目光对视之间距离太近,他甚至能看到季窈脸上因为哭泣而绯红的细小血管。
她哭得像只受了伤的小兽,一双无辜大眼盛满委屈,少女独有的温软香气扑面而来,让杜仲手足无措。
他登时慌了手脚,别过脸去支支吾吾道,“女人最麻烦。”
说她麻烦?她不服。
刚想松开他的衣襟,季窈想了想又抬起头,“你们男人就不麻烦吗?为身下那二两肉不知道惹出多少事端,临了钱财想要,地位、权利也想要,欲望野心比女人不知道大出多少。
要我说,都该阉了才是。”
“那是别人,不是我。”
将他同其他男人混为一谈,他自然不服。
谁知道季窈却理解错了,低头往他身下瞧一眼,直愣愣反应过来,“我知道,你还是处男嘛。”
说完,她还不忘自言自语,“那你是该单独拎出来论一论……不过等你有了夫人开了荤,也许和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也没两样……”
“够了,”
杜仲一张俊脸已经烧得通红,从她手里扯回衣襟,面带愠色之中又夹杂着难堪,“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虎狼之词,越发不知羞起来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娘?”
她不过说了实话,他又骂她!
季窈瞳孔震动,胃里一阵翻腾不说,方才刚被压下去的委屈此刻翻涌,借着酒意,从鼻子里哼一声,又哭起来。
“你就是厌恶我!
我如今连实话也说不得了……”
这哭声震耳欲聋,吓得杜仲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
季窈哭得涕泪横流,将就他衣襟拎起来擦眼泪,顺势一点点往他怀里靠,整个人干脆缩在他怀中寻求一丝温暖。
他看四下周围无人,只好任她靠着。
怀中人边哭边骂,嘴里全是“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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