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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见自己被认出来,低头不语。
严煜看一眼理直气壮的胡见覃,眸色冷淡,“说说罢,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
胡见覃看机会来了,赶紧拱手道,“禀大人,我今日带着家丁在街上张贴悬赏,寻找能提供线索,找出当时杀害伶儿的凶手,并承诺给予提供线索者三十两白银的酬谢。
没想到这个叫赵恒的书生一路跟着我,将我所张贴悬赏全部撕毁不说,还说他不怕告诉我,他与这件事虽有牵扯,但绝不是杀人凶手。
凶手当然都这么说。
于是我立刻叫家丁将他制服,带到衙门来让大人审问。”
“我真的不是凶手!
不是我!”
书生话音未落,被李捕头两脚踹翻在地,痛苦呻吟不止。
严煜缓缓蹲下,伸手将赵恒脸面板正,沉声命令道,“还不如实招来。”
赵恒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顾不得满脸的灰尘与身上疼痛,老老实实说道,“我、我那晚助尤伶夺得花魁后,本想在暖香阁待上一阵,喝几杯花酒就走,谁知尤伶托人给我塞了书信,要我戌时六刻到东郊别院一叙,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
赵恒畏畏缩缩,呼吸都有些不畅,“否则就直接到我家中,逼我夫人与我和离。”
又是一个臭男人的风流事。
季窈翻个白眼,插嘴道,“你已有妻室?”
“是。”
他战战兢兢,缩着脖子答来,“尤伶知道我一介书生,囊中羞涩,从前也提过若是从暖香阁出来,想嫁与我做妾……可我是要考取功名的人,怎能娶一名贱籍行首做妾?更何况她夺魁那晚,在信中直接表明要我休妻,娶她做正室,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这一年多背着夫人在她身上已经花了不少银两,谁知如今还要被她压着低头!”
“所以你就杀了她?”
“我没有!”
他急于否认之后,又丧气着低下头,声音低落,“我按照信上她要求的,戌时六刻来到东郊别院与她私会,那时候送她的轿夫和阁中姊妹都已离开,她喝多了酒趴在桌上,见我来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拉着我想一起喝酒。
我憋了半晌说自己不能娶她,她就开始大发脾气,说我负心忘情、是个孬种,她改日必要登门拜访我的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一番。
然后……”
他眼神闪躲,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不安地抠着手心,像是下了极大决心说道,“……然后我趁她不注意,就将带在身上的毒药撒在桌上酒壶里,看她喝下去以后我实在害怕,就……就趁她醉倒在桌上,赶紧走了。”
能抓住赵恒,周正仁似乎很高兴。
季窈看着他一边咧嘴浅笑一边提笔记录道,“所下何药?”
“乌头。”
严煜一听这个药名,立刻变了脸色。
季窈不解发问,他才耐心解释道,“此剧毒服用后会导致四肢麻木和头晕目眩,意识混沌不清直至死亡,且因药量不同,过程也可能十分漫长。
从服药到毒发,短则一个时辰,长则三四个时辰也是有的。”
说罢他抬头,厉声问赵恒道,“那你为何还敢站出来说自己不是凶手?”
赵恒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脑门青红一片,“大人明鉴!
我看那悬赏的单子上写尤伶是死于刀伤而非下毒,方知我离开之后还有其他人找上门并且杀了她,所以我肯定不是凶手啊大人!”
“你走的时候她还活着吗?”
“当然还活着!”
他拱手打算跪着上前,被李捕头拦住又退回去,眼神里充满笃定,“我离开的时候刚到亥时,钟漏只响了一声。
她尚在喝酒,嘴里嘟囔着睡醒就来找我,我当时以为她一定活不过今晚,所以才放心离开。
如今看来,杀人的不是我,所以我是清白的!”
季窈最听不得臭男人假清高的话,翻个白眼不自觉爆了粗口,“你清白个屁。
骗了你夫人和尤伶两个无辜女娘的臭男人,为了自己的前程就敢下肚杀人,还敢说你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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