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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用处只有预防百年一遇的谋逆逼宫,再或者,就是天子狩猎出行,近身卫人手不足的时候,兴许会拨几个跟着。
这里基本就是养大爷的地方,养几年的大爷出了禁卫营,能混一个地方总兵什么的,出战几回,军功累起来,混个将军,很是寻常。
这地方通常是世家那些不太受宠的庶子,或者各股势力中打算安插到地方的才俊聚集地,直接给了山奴一个训练兵长是绝对的皇恩浩荡了。
兵长根本不会分配去地方,混几年,最后会进城防营为官,统皇城中的安全事宜,可是连朝中大臣都敬三分的,毕竟谁家也保不齐遇见个刺客进个贼甚至着个火的。
皇帝这决定可是想了一整晚的。
既能把那奴隶暂时支走省得他日日夜夜缠着姐姐,又没有亏待他。
房中事他不好插手,姐姐那性子又软的很,央求两句就什么都同意,现在身体不好,如何能受得住那傻大个纠缠,从前手下丫头,就总偷奸耍滑,好在身边一直有他看着,若是……若是他一直在姐姐身边,怎么可能让个奴隶占了这天大的便宜。
现在他是天下之主,定要给姐姐寻最好的如意郎君。
况且护卫营就在皇宫外,姐姐若是想要见那奴隶,派人传召一声便是。
山奴接了口谕,心中满是慌乱和悲哀,他并不傻,知道皇帝嫌他碍眼,他好歹也跟的是当今长公主,相比于那些将玩弄过的奴隶直接贩卖和处死的权贵,只将他打发出去已经是厚待。
况且他在军中待过,听说过这个差事,对于一个奴隶来说也确实是皇恩浩荡了。
主人现在有当今天子护着,很显然不再需要他,无论是他的拼死相互,还是挣出个什么位置。
他不得不去想他这些天一直回避的问题,郡主如今已经是长公主,长公主若是有驸马,无论是谁,他都必须消失的干干净净。
山奴从前从没敢肖想过能独霸主人,甚至只要主人好,他哪怕一生只能远远看着就好。
但是马车里的那一回,他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把喜爱至极的人揽在怀里,掌控的她的身体,让她因为自己的融合而体味巅峰崩溃流泪,那种滋味尝过了,要他如何忘?
山奴将手谕揣在怀里,面色沉重的走到寝殿门口,在门口站定了片刻,又将一脸的沉重尽数留在了门外。
“你去哪啦,快来吃,今天包子是你喜欢的蘑菇做馅儿。”
乐云正在吃早膳,看见山奴进来,伸小手招呼他。
山奴面色如常的坐在桌边,把乐云夹给他的菜尽数吞进肚子,等到早膳结束,婢女撤下去的时候,乐云歪头靠着山奴的手臂,打了个哈欠道:“昨晚我不小心睡着了,今晚……”
乐云手捏了捏山奴的手,“今晚我肯定不睡,补给你……”
山奴回握住乐云,心里抽了下,晚间他就在护卫营了,从此以后只要没有召见,想看主人一眼都千难万难。
手心里攥着乐云的小手摆弄,他突然就觉得极不甘心,一想到以后见面要传召,主人或许会有新欢,甚至如他当初所想的那样嫁给别人,到那时他恐怕连想看一眼都不可能,他如何能淡然?
主人是他的,他心口印着她赐的归属,他也在主人的身体上留下过数不清的痕迹,想到将来会有人和他做同样的事,他就恨不得……杀人。
“主人……”
山奴侧头看向昏昏欲睡的乐云,突然站起来将她整个人一把抄抱起来,走向里间。
“嗯?”
身体骤然失重,乐云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山奴抱着她,极自然伸出手臂环上他脖子,还亲昵的蹭了蹭山奴的下巴,然后就安心的又闭上了眼睛,以为山奴要抱她去床上睡。
被放在地上,乐云虚虚按了下山奴的解她衣裳的手,呓语一样道:“不用了,午间还要穿,费力……”
只是随之而来的不是被温柔的安放到床上,她的衣襟被扯到了腰际,山奴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她只轻轻的哼了一声,也没睁眼,只靠着山奴笑了下,“你要是等不到晚上,我可就睡我的,你自己折腾,困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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