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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什么b话,虽然肯定了他的魅力,但听起来更像性骚扰。
沈浮汐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
郑临渊也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问题,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坦白:“我阳痿,天生的。”
果不其然看见沈浮汐疑惑而震惊的眼神。
“那又怎么了,”
他舔了舔唇,“不也把你摸到高潮了吗。”
不愧是郑临渊,从小在别人崇拜的目光中长大,连阳痿也说得大言不惭,果然有着直男同款的神奇自信。
沈浮汐神色复杂,目光中隐匿着几分同情,哀悼般凝视着郑临渊的裤裆:“真的不行吗?”
“要不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妙手回春。”
郑临渊反倒像是安抚似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好,”
沈浮汐的手搭上他的裤腰,“我试试。”
裤子被扯下,一条长而粗的肉龙袒露在眼前,但也只有长和粗了,毫无生气地耷拉着。
沈浮汐伸手抚上去,郑临渊呼吸一滞,看着那只手握成半圈,箍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形状挺漂亮。”
对方轻浮地向上面吹了口气,身经百战似地夸奖道。
郑临渊有些惊讶,沈浮汐的脸上明明还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却还有跟个流氓似地跟自己说些调情话。
……好色。
很快他又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既然你这根东西用不了,”
沈浮汐抬头看他,“那我来操你吧。”
郑临渊神色一凛,伸手扣住了对方的腰,语气沉了几分:“你敢。”
于是沈浮汐坐了起来,像是不太愿意伺候他了,又被郑临渊一把拉进怀里,雌穴正对他的龟头。
沈浮汐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反而像是坐在上面磨逼,郑临渊按着他的肩向下沉,屄口压进了半个龟头。
“蹭一蹭。”
郑临渊命令道。
湿润的花穴还正敏感着,被异物的填入也使沈浮汐轻喘一声,他摆动腰胯,自上而下地蹭着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将龟头含入雌穴,收缩阴唇夹紧又吐出来。
“唔……”
瘫软的阴茎被他的淫液浇得水润,刚开始还觉得干涩,现在越发滑腻起来,沈浮汐用阴蒂去磨对方的冠状沟,几次把自己刺激得塌了腰,停下动作缓口气。
“继续。”
郑临渊的大掌拍在他的臀肉上,引得嫩逼也一阵晃动。
“你又硬不起来,干嘛要……”
沈浮汐感受到对方忽然挺腰向上顶,绵软的鸡巴嵌得更深,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抛,仿佛真的有种被插入的错觉,“哈啊……操进来了……”
郑临渊的手摸上对方前面的阴茎,颠着大腿将人不断往上顶。
海风吹过,渔排晃荡,加大了颠簸的幅度,沈浮汐不甚清醒地想,好像在被空气强奸,明明没有东西操进来,底下却在潺潺地流潮。
如同咸涩的海水倒灌进他的体内,又从雌穴汩汩排出。
郑临渊换着角度顶他,力度发狠,将那逼肉戳得发红发肿,敏感而失控地翕张,渴望被插入。
沈浮汐大脑放空,身子却顺了本能的意愿,近乎自虐而狂乱地往下坐,无论什么都好,哪怕是那根瘫软如泥的鸡巴,也想使劲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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