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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汐也没将手收回去,环住对方脖颈的双臂收紧了些,两人贴近彼此,郑临渊忽然换了个方向,将人压在窗户玻璃上亲。
隔着一袭水蓝色的窗帘,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也窸窣着发出晃荡的动静。
沈浮汐感受到身后的窗帘将两人半裹在里面,粗糙的布料擦过耳际,又被郑临渊伸手挡开,掌心最终落在他的颊边,捧着他的脸亲。
口腔里也被舔得一片湿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郑临渊嘬吸着他的舌尖,传来一阵酥麻,但大多时候只是将舌头无意义地向内顶,深得几乎顶上舌根,又转过去戳他上颚,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动作霸道急躁,沈浮汐被吻得想干呕。
但其实也挺舒服的,被柔韧灵活的舌尖侍弄着,沈浮汐甚至觉得自己的口腔壁上也有敏感点,不然怎么接个吻都会浑身无力。
窗外响起脚步声,沈浮汐忽地睁大眼,却没阻止对方的吻,似乎还有些留恋。
郑临渊又重重地压着他的唇瓣亲了两下,然后直起身,伸了手将对方嘴角的透明水液抹干净。
不是他们班的人,估计只是转过走廊要去办公室。
郑临渊收回目光,犹豫着打算再亲过去,却被沈浮汐推开了。
沈浮汐想着刚才对方说的那句“吻有什么好接的”
,心里有些不服气,往旁边退了两步:“吻技这么烂,以后不找你了。”
“随便你。”
郑临渊也像是无所谓的样子,顿了顿之后又说道,“学会以后回来教我。”
——
沈浮汐走到柜台里,收拾着凌乱的桌面,将抽屉里的钱整理好,闲得无聊又去清点旁边的酒水。
沈清走出来看见他,骂了一顿又回了屋,沈浮汐没听,他都习惯了。
早点回家被骂,晚点回家被骂,总之回家就会被骂。
坐着被骂,站着被骂,沈清哪儿哪儿看他都不顺眼。
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以前沈清还会给他扎小辫,晚上抱着他哄他睡觉,还会在爸爸妈妈没归航前安慰偷偷躲角落里哭的他。
可后来不一样了,爸爸妈妈离世以后,他和沈清都变得对彼此十分陌生,很少会平心静气地沟通。
他十一岁的时候,父母的渔船在海上遇到了大风浪,船上的五个人全部遇难。
渔船是他们家的,责任也该由他们来承担,没过多久其他三个人的家属就找上门来,向着相依为命的姐弟俩索要赔偿。
沈清比他大七岁,当时才成年没多久,刚准备要读高三。
她成绩还可以,估计能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但发生了这桩意外以后,不得不中途辍学,撑起渔排的惨淡生意。
他家里穷,哪来那么多钱去偿还三条人命,天文数字般的赔偿款压在沈清身上,她也一天比一天更憔悴。
直到第二年,有一段时间沈浮汐发现沈清的肚子隆了起来,后来越发明显,可从来没见过有陌生男性来找过她,沈清从来也不提。
沈浮汐十三岁的时候,沈欣月出生了。
那时他已经把头发剃了,也学着去改变以前的软弱性格,学会了一身打架的本领,以免债主再次让人找上门来,自己无法还手。
但沈清只以为他是叛逆期到了,怎么骂都不听,矛盾激化,慢慢变成了今天这样。
沈浮汐还记得,曾经有一次沈清骂他骂得很难听,说他是父母生来催自己命的,不学无术,以后还得靠着自己的彩礼供他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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