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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芙蓉巷子乃是一条窄巷,仅能供一人行走,墙面长着翠绿的藤蔓,蜿蜒四散,地上的青石板的缝隙间铺着厚厚的青苔,此处还未有日光照进来,是以,这藤蔓、青石板以及青苔上全数沾满了晶莹的露水,以致于地面湿滑。
酆如归猝不及防间足下打滑,幸而被姜无岐抱了满怀,才未跌倒于地。
酆如归堪堪站稳,本能地望向姜无岐,心中不由一动,他圈住姜无岐的腰身,步步紧逼,直将姜无岐逼到墙面上,又半哄半骗道:“我方才喂你咸豆浆与什锦蔬菜包可谓是千辛万苦,作为报答,你须得吻我一下。”
姜无岐的背脊抵着湿漉漉的藤蔓,面前是神情倨傲的酆如归,片刻后,他依言吻上了酆如归的唇瓣。
酆如归的唇瓣轻颤着,四片唇瓣一经贴合,那唇缝便松懈了少许。
姜无岐下意识地想要尝一尝酆如归口腔内里的滋味,便破开那唇缝探入了舌尖去,少时,豆腐脑、油条、香葱猪肉烤饼以及豆浆的味道便齐齐地没进了他的舌尖。
他的舌尖又不觉去舔舐酆如归的舌,一触,却是险被烫伤,他霎时恢复了神志,急急后退。
酆如归见状,却是不知餍足地以齿尖衔住了姜无岐的舌尖,又将那舌尖一点一点地拽入自己口腔内。
他已沉溺于与姜无岐亲热的欢愉之中了,怎能容忍姜无岐离去?
他踮起脚尖来,一手勾住姜无岐的后颈,一手钻入姜无岐后襟内,摩挲着被包裹于襕衫之下的肌肤。
他的身体更是紧贴了上去,弹指间,与姜无岐的身体几无空隙。
姜无岐怕伤到酆如归,不敢如何,索性任凭酆如归摆弄。
酆如归轻咬、吸吮着姜无岐的舌,其后那软肉又乖顺地被他牵引着,在他口腔内扫荡,他敏感的口腔黏膜被摩擦得酥麻,这酥麻便是与心悦之人接吻时,所产生的快感罢?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全身的意识尽数集中于最为酥麻的那处,连那物正不知羞耻地磨蹭着姜无岐的腿根都不曾察觉。
直至吐息不能,他才放过姜无岐的舌,喘息着道:“抱歉,我做得过分了。”
姜无岐怔怔地摇首道:“无妨。”
“嗯。”
酆如归若有似无地应了一声,方要与姜无岐稍离,却是不能。
他腰身以下酥软万分,双足仿若已归姜无岐所有了。
他忽觉有异,低首一望,居然见得那物正粘着姜无岐的腿根。
他登时紧张得浑身紧绷,后退一步,又忐忑不定地去窥望姜无岐,见姜无岐面上并无厌恶之意,才稍稍松了口气。
姜无岐自小长于道门,无人教导他床笫之事,他大抵连自渎都不会,定然不知他适才那姿势便是求欢罢?
依照话本,姜无岐为柳姑娘还俗后,只牵过柳姑娘的手,不曾拥抱、接吻过,更遑论是云雨了。
姜无岐是在被原身囚禁了之后,才破了童子之身的,当时原身对姜无岐百般折磨,却又百般索求,于床笫上玩遍了花样,铺于其上的兽皮终日黏糊、潮湿。
姜无岐是被强迫的,那物被抓着没入后处之际,他甚是震惊,但对于原身的恨意却不曾稍减。
自己如今所为较原身好不了多少罢?
原身是用了强硬手段,而他则是徐徐渐进。
可那又如何?
姜无岐合该是他的,除非姜无岐亲口与他说要为柳姑娘还俗,要同柳姑娘成亲,不然他为何要拱手将姜无岐相让予不知身在何处的柳姑娘?
他恶向胆边生,立即以双手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令姜无岐垂下首来,继而含住了姜无岐的下唇瓣,他不敢去看姜无岐的双眼,只时轻时重地噬咬着。
姜无岐并未回应他,但也没有推开他,好似魂魄已从这具肉身逃离。
他吻着吻着,唇瓣愈加燥热,心口却愈加寒冷。
独角戏般的亲吻有何意义?
他松开姜无岐,大着胆子,仰起首去,凝望着姜无岐,命令道:“姜无岐,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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