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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岐不但不闪躲,反而擒住了酆如归的手腕子,将酆如归收入了怀中。
酆如归挣扎不已,却又不敢下重手,只得任凭姜无岐抬起了他的下颌。
姜无岐乍然见得酆如归唇上染血,鬼使神差地以指尖蹭了蹭酆如归的唇瓣:“疼么?”
酆如归舔了下唇上的血液:“不疼。”
姜无岐又问道:“你那瘾可是发作了?”
酆如归勾唇笑道:“你今日问了我两回我那瘾可是发作了,当时无恙,如今却当真是发作了。”
“全数是我的过错。”
姜无岐不经思索,立刻将指尖送进了酆如归的唇缝中。
酆如归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张口将姜无岐的指尖含在口中,而后便迫不及待地吸吮了起来。
吸吮了片晌,他小心翼翼地咬破姜无岐的指尖,一边吸食着香甜至极的血液,一边压抑着脑中的声音,拼了命地维持着神志。
在指尖被咬破前,酆如归偷偷地窥了自己一眼,仿若做了坏事的孩童一般,唯恐被人发现,姜无岐并也不戳破。
酆如归吸食了些血液,便告诫自己不能再吸食了,决不可沉迷于此,但他却舍不得姜无岐指尖的触感、温度以及气味,他踟蹰须臾,仍是勉力将姜无岐的指尖吐了出去。
他退到墙边,后背抵着冷硬的墙面,少时,才有余力道:“姜无岐,不是你的过错,我不过是在自嘲罢了。”
姜无岐行至酆如归面前,满面慈悯地道:“那瘾发作起来很难受罢。”
“不难受。”
酆如归双目现出一片迷茫,“只要我放弃神志,任由那瘾控制便不难受。”
姜无岐拨开酆如归凌乱的额发,酆如归的眉眼登时展露了出来,这是一副惑人心神的眉眼,与这般迷茫的神情着实不般配。
酆如归用面颊蹭了蹭姜无岐的小臂内侧,迷恋着道:“你的血液很是香甜。”
“你要再吸食一些么?”
姜无岐将指尖又送到了酆如归唇瓣,纵容道,“你无须忍耐。”
那瘾已近乎被他压下去了,方才他假使不作忍耐,他早已将姜无岐拆骨入腹了,姜无岐哪里会有命在,哪里能与他说话。
酆如归这般想着,探出嫣红的舌尖来,舔舐了下姜无岐的指尖,而后轻声笑道:“我要是如你所言,你此刻已在我腹中了。”
“你不会如此。”
姜无岐只当他戏耍于自己,也未在意。
唇上的破口复又溢出了血液来,酆如归舔舐着,与此同时,含含糊糊地道:“不知那毁容女子与梁景文可有牵连。”
恰是这时,毁容女子惊叫一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休想……”
俩人齐齐地朝那毁容女子望去,可惜她并未醒来,而是在梦呓,想是梦见甚么可怖之事,或是不堪的回忆了罢。
姜无岐这才答道:“贫道不知。”
酆如归端详着姜无岐的双目,一字一顿地道:“又吸食了你的血液,抱歉。”
姜无岐安慰道:“无妨。”
忽地,那毁容女子的梦呓在俩人耳侧炸了开来:“梁景文……梁景文……你别过来!”
酆如归瞧着姜无岐道:“她果然与梁景文有牵扯。”
姜无岐点点头:“待她醒来再问个仔细罢。”
酆如归走到桌案边坐了,一手支着下颌,半捂住口,一手梳理着自己的发丝,略显困倦地道:“许梁景文的密室曾关过她。”
姜无岐劝道:“你不若先回房歇息罢。”
“不要。”
酆如归右边面颊贴着桌案,“我要与你待在一处,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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