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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再送她,也绝不会仅仅停步于此。
“这枚是你亲手做的吧………”
再多有的预感到了此刻好似也不需要再多有询问了,葛烟顺势往后倾,崴靠在他的臂弯里,将戒指递到他眼前,“感觉很难的样子。”
可说是这样说,如若是他,便又会觉得,好像再怎么难,也该是他轻而易举便能做到的事。
沈鸫言的回答也确实在她的意料内。
他侧目看她,“设计好了找匠师去学。”
心情很好地眉眼弯弯,葛烟隔着衬衣点点他的领口,“………我们沈总还有要学的东西啊?”
沈鸫言短时间没应,先前把玩着她的指骨很快移至在她的腰侧,顺延着便朝下探去,直到在翘挺上停住,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有关你,确实有很多。”
沈鸫言望向她,眼神里携着熟悉的潮,是极为漆沉的墨色。
此时内里像是簇起了新亮,烧得人面颊生灼。
要是还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葛烟就白跟了他这么久了。
只是今天日子到底特殊,她也想他。
要不是鉴于耿秘书还在前方兢兢业业地驾驶,她可能真的会从了他。
“回家再………”
她涔着张泛了粉的脸,没掰开他的作肆,象征性地推了推人,声若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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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洲湾岭时,天沉得墨深。
暂别半晚的咚咚不知何时出了它自己的房门,觑见了人影便扑了上来。
入户灯随着感应逐渐亮起,小猫步伐哒哒,接连在葛烟身边转。
毛绒的尾摇了瞬,小脑袋锲而不舍地往她的无名指上靠。
也难怪咚咚鼻子灵,这会儿倒还真能嗅出来不一样的。
葛烟将戒指在它的头颅上轻轻地怼了怼,复又捞起它,攥过爪子便去挠沈鸫言。
沈鸫言很快便去了衣帽间。
葛烟留在客厅原地逗了会儿咚咚后,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干脆先去了二楼浴间。
这样的夜看似轻松,空气也伏满了宁然的静谧。
可她心间却隐有知晓,接下来要承接的,是怎样的狂然。
也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葛烟拿了件只堪堪落有细带的丝绸质睡衣,那样轻着的薄,刚穿上便牢牢地贴住了,随后怎么看,都恍若是没穿那般。
不管是晃着的雪,亦或者是挺着的翘,都被那样收束着的,在灯下泛起溪流般涌亮的衣物,给全然地显现了出来。
望着镜子中的这样的自己,葛烟长长舒气,到底是制不住那样砰然而起的心跳,到底还是轻闭了闭眼,随后做了无数次的打气。
再缓缓迈了出来时,二楼主卧并不是意想之中的无人。
沈鸫言应该是在别处洗好了,此刻随意地半靠在那里,执着屏幕随意地敲打,还在处理公务。
他随意地披着睡袍,没好好系带,就这样半敞着,清绝的眉眼被水汽氤氲开,看起来格外惑人。
见她出来要往这边走,他示意了下将人招向自己,“等我,很快就好。”
沈鸫言垂首敛目,视线仍是落在屏幕上,葛烟没吭声,却是在上去以后,半趴着伏了过去。
她悄无声息,可那探着便进来的腕骨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这样的挑,以及逗,是某些时候两人之间特有的默契,大多数都是他捞过她,让她帮着。
而葛烟这样亲自来,却是极为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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