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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老人说,这里有痣,是因为上一世哭得太多了,所以才留下了泪印。”
海毓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楹眼角的那颗痣,看得仔细,他的神情干净赤诚,梁楹只能艰难地扭头看向别处,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与海毓隔开了一段距离。
火光在两个人之间跳跃。
“云楼兄,难不成你上辈子是个爱哭鬼?”
海毓一声轻笑。
梁楹听到这话不知道想到什么,眸光骤然变得幽暗深沉,他倏地把头转回来,注视着海毓,沉默的眼眸好似在说着千言万语。
一阵疾风略过,火把跳跃,阴森的夜风呼啸灌进来。
梁楹眼疾手快,一把将海毓抱住,两个人在地上打了个滚,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摇摇欲坠的驿站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轰的一声,门板吱呀倒地,海毓和梁楹抱做一团,梁楹锢着他,力道大的他都要喘不上气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海毓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可梁楹却在瞬间做出了保护海毓的举措。
“咳、咳咳……”
海毓抓着梁楹的手,小声道:“云楼兄,云楼兄,你、你勒疼我了……”
从海毓这个角度看过来,梁楹整个人都紧绷着,下颌线绷成了锐利的线条,眼眸如鹰般锐利,小臂上肌肉喷薄迸发,海毓羡慕地戳了戳梁楹的胳膊。
夜色下数十人齐齐站在大门口,风雪凄厉,穿堂风发出了骇人的呜咽。
来人穿着黑袍,头戴斗笠,海毓和梁楹从角落中爬了起来,大堂中蔓延着诡异的安静,谁都没有先动手。
狂风卷席着暴雪,海毓悄无声息地挪到八仙桌旁,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海毓摸到梁楹放在桌上的堂花客那一刻,门口的数十位黑衣人整齐划一地脱掉了身上的黑袍,黑色的飞鱼服在雪夜下泛着寒光,站在最前面的锦衣卫一声大喝,唰——!
绣春刀被拔了出来。
海毓右手手腕一转,堂花客从剑鞘中飞了出来,他灵巧地打了个剑花,手中的堂花客认主,只听海毓和梁楹的话,长剑灵活,在海毓手中快如闪电,直冲冲地朝站在最前面的锦衣卫飞刺过去!
哗啦。
一臂长的绣春刀举过头顶,挡住了堂花客的猛烈攻势,长剑对上钢刀,在夜色下发出了清脆的嗡鸣,海毓胜在轻功好,对上锦衣卫的剧烈进攻能够轻巧地躲过去,他的霜寒剑在二楼,海毓边和锦衣卫缠斗,边指了指二楼的方位。
站在暗处的梁楹立马会意,抬脚便往二楼走。
两名锦衣卫发现了准备往二楼去的梁楹,一人蹲在地上,另一人踩在那人的肩头猛地往梁楹的方向冲去,梁楹后背像是长了眼睛,就在那人的绣春刀即将落在他肩上的那一刻,梁楹猛地转身,一把攥住了朝他飞扑而来的锦衣卫的双臂,他的力气极大,那名锦衣卫的胳膊都要被折断了,梁楹面无表情,但却下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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