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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屋内,引入眼帘便是一架精美华贵的屏风,屏风后响起一阵清幽的古筝声,海毓驻足聆听。
乐声渐渐停歇。
“既有贵客来,未曾相迎,失敬失敬。”
海毓绕过屏风,走进内室,就见一位穿着月白色圆领长袍的清隽男子靠在矮椅上听曲,屏风前坐着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乐声清净人心,室内室外好似两片天地。
男子闭着眼睛,玉冠华丽,一袭月白长袍上绣着隐秘的金线,海毓在江南游历多年,一眼就认出来了衣袍上的祥云纹是苏州那边的双面绣,衣袍的正面是流云,背面依旧是一团祥云,足以见其人金贵。
海毓拱手作揖,“海毓见过殿下。”
“海公子,”
赵桢睁开双眼,眉眼含笑,他抬手,正在抚筝的女子缓缓停了下来,女子起身,抱着古筝,躬身行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高水流水知音难觅,海公子夜赴本王之宴,本王喜不自胜。”
赵桢在去年春天因为治理西北风沙有功,被封做了晋王,封地为晋州,同时兼晋州都护,留任望都处理朝政,足以见赵桢如今在朝堂之上备受崇德帝信任。
与他就差了一岁的赵筠到如今都没有封号,只领了一个通州刺史的虚职,通州于赵筠而言既不是他的封地,也不是他能掌控的地盘。
“海公子,这样唤你似乎有些生分。”
赵桢微微笑着,看上去和善至极。
“殿下若不嫌弃,唤我小字雁之便是。”
“雁之?”
赵桢依旧靠在椅子上,说不上来有多重视海毓,与生俱来的地位让他能够低着头看所有人,海毓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看得上的书生,有那么一些才华,若他不是海家人,只怕今日连这扇门都进不来。
海毓站在赵桢面前,态度恭敬,却不殷勤。
赵桢觉得有趣,他打量着海毓的模样,笑叹道:“可谓是不羡人间琢玉郎,望都的海琢玉果然名不虚传,本王今日一见,才觉得惨绿少年不过如此。”
“多谢殿下夸赞,雁之愧不敢当。”
“你不怕本王?”
海毓不卑不亢,“殿下仁善带人,善名遍布望都上下,在下赴殿下晚宴,为何要怕?”
“雁之还真是一个聪明人。”
赵桢坐直了身子,拿起架在一旁炉子上的铜壶,“坐吧,这是湖州进贡的碧螺春,陛下赐到王府拢共就这么一壶,今夜喝了,再想喝就要等到明年才有了。”
说到这里,赵桢微微一笑,“不知明年本王再邀,雁之可愿意过府一叙。”
“湖州的碧螺春最好,价值千金,这样名贵的茶叶,小人可不敢贪杯。”
赵桢一声轻笑,“本王忘了,你就在湖州的隐山书院求学,碧螺春价值几何,你比本王清楚。”
“不敢当。”
“说起来,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你明明是在湖州求得学,若是想要科考入仕,湖州贡院可是江南最大的贡院,湖州贡院每年都有上万学子参加乡试,你怎么会跑到密西去参加乡试了?”
“说来实在碰巧,在下原本只是因为家中长姐产期将近,去密西探望长姐,没成想偶然得知朝廷恩科,过完年便能在格格鲁尔参加乡试,在下想着赶早不如赶巧,索性便在格格鲁尔参加乡试了。”
“是么?”
赵桢有条不紊地泡着茶,“那还真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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