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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茜淡淡扫了他一眼,温声对光珠说:“想吃什么和我说,我帮你夹。”
光珠用力点头,心里却想她应该没什么想吃的。
母亲亲手为他们做饭,她十分感激感动,但味道着实……
一言难尽。
殷家六口人次第落座,赵沉茜习以为常第一个动筷。
她心想这个幻境自成世界,纤毫毕现,食物应当也是仿真的,食之无碍。
她尝了一口刚出锅的主菜,表情微顿,默默放下了筷子。
定然是这个幻境的问题,食物都变味了。
殷婆婆满面菜色,这一天又是被蜜蜂蛰又是摔腿,没一件好事,唯一的慰藉就是热气腾腾的食物了。
她扒了一大口塞进嘴里,越嚼表情越不对劲,赵沉茜悠悠给自己倒茶,漫不经心说道:“婆母,如今殷家是书香之家,要注重用餐礼仪,不能被别人轻视了。”
殷婆婆本来想将东西吐出来,听到赵沉茜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只觉得从舌尖到胃,一路火烧,堪比上刑。
殷婆婆赶紧灌水,痛骂道:“骊珠,你做的是什么东西,要毒死我吗?”
赵沉茜眉眼不动,说:“我不擅厨艺,婆母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芙蓉妹妹倒是手巧,会做糕点饮子,不如以后让芙蓉妹妹来做饭?”
芙蓉笑容微滞,不着声色推辞:“我那点手艺,给夫君提提神就罢了,实在不敢拿出来献丑。”
赵沉茜笑着看向芙蓉:“怎么,芙蓉妹妹的手艺可以伺候夫君,就不能孝敬婆母?”
赵沉茜临朝六年,读得最好的书是四书五经,干得最多的事是和人争辩忠孝君臣,臣子搬出孔圣人说女子不能当政,赵沉茜就搬出孟太后和高太皇太后,和他们讨论孝顺。
巅峰时翰林院十三位学士都说不过她,何况芙蓉一个民女。
芙蓉脸色僵硬,连笑都维持不住了。
今日这个怨妇怎么了?不再像锯嘴葫芦一样逆来顺受,竟然敢还手了。
芙蓉不敢再深入这个话题,生怕殷婆婆真的让她做饭,她侧着起身,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道:“今日端午,我们一家人团聚一堂,真是千金不换的好日子。
妾身聊备一份薄礼,谨祝殷家家宅兴旺,妖邪不侵,时来运转,福祚绵延!”
殷书生和殷婆婆没想到芙蓉还备了礼物,他们观芙蓉身段婀娜,举止大方,都觉十分体面。
赵沉茜扫了眼桌上众人的表情,低头喝茶。
芙蓉一个妾室,摆得谱比殷夫人这个正室还大。
赵沉茜自觉和她无关,借着喝茶的动作发呆,思索什么时候才能到下一个剧情。
芙蓉吊足了胃口,才笑意盈盈说:“我知夫君每逢节庆就诗兴大发,婆母也十分关心家里的孩子,所以特意托珍宝阁掌柜,从京师捎了一瓶雄黄酒。
这可是京师最老牌的酒坊酿出来的酒,连官家每年端午都会从这里买酒,赐给诸相公呢。
据说这酒是百年秘方,喝了能五毒不侵,无病无灾,对大人小孩都有效!”
赵沉茜抿了口茶,心想芙蓉大概被人骗了。
皇宫每逢节气确实会给百官赐时令酒,但那都是官营酒坊酿的,绝不会从民间采买。
倒是民间会有很多酒坊挂御酒招牌,以次充好。
殷书生一听是宰相喝的酒,喜不自胜:“快拿来,我尝尝。”
“夫君莫急。”
芙蓉莞尔一笑,款款从房内取出一壶酒,不慌不忙给桌上众人斟酒,“我特意和珍宝阁掌柜说了,这酒绵软,没有后劲,孩子也能喝。”
赵沉茜从来不信这种鬼话,她正要叮嘱光珠不许喝,一杯酒已递到她面前。
赵沉茜抬头,芙蓉浅笑着,说:“姐姐,今日多亏你了。
我敬你一杯,谢你救我和继业。”
赵沉茜眉梢微动,立刻知道这杯酒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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