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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冲脑子里嗡嗡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转过身,说:“好,路上小心,往后珍重。”
他背过身往外走,风吹影动,树叶沙沙,铃铎在屋檐下叮咚作响。
恍惚中屋里仿佛响起另一个少年的声音,他含着笑,眉目飞扬,热烈又张扬:“只要它响了,就是我想你了。”
如果这世上所有事都能用理智解决就好了,可是总有一些人,一些事,情不知所起,终究意难平。
容冲停住,猛地转过身,赵沉茜似乎正要说什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
容冲处处让着赵沉茜,但这一次,他没有让赵沉茜先说,而是义无反顾拦住她的话。
他一点都不想听她要和谢徽回临安,他在树上看她收拾行李,已经气了半夜了!
容冲生怕自己冷静下来就再也没机会了,不管不顾道:“你能不能不要去临安?谢徽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回头?”
就算她真的回头……能不能再看看他?
赵沉茜愣住,看了他半晌,没忍住笑了:“谁和你说,我要去临安?”
容冲瞪大眼睛,一脸澄澈而愚蠢:“啊?”
赵沉茜叹息,明白他误会了,无奈道:“我没同意过迁都。
我的京城,从始至终,只有汴京。”
第96章鉴心
容冲怔了一会,猛地反应过来,双眼瞬间爆发出光亮:“你不去临安啊?”
他的声音控制不住变得飞扬,脸上表情活泛起来,连话也变多了:“为什么呀?那谢徽来这里做什么,他和你说了什么?”
赵沉茜淡淡瞥了他一眼,说:“你怎么知道今夜他来找我了?”
容冲瞬间哑巴,知道不能再聊这个话题了,不要得意忘形。
既然她不和谢徽走,容冲心思浮动,暗戳戳问:“你为什么想去汴梁?”
为什么是汴梁呢?赵沉茜其实也没完全想好,只是从政的本能告诉她,去权力最集中的地方,才有更多可能。
站着太累了,赵沉茜拉开圆凳坐下,说:“也没有为什么,山阳城已经不安全了,汴京更大,或许大隐隐于市也是条不错的路。”
容冲一改刚才的体面,主动凑过来坐在她身边,说:“可是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发现你苏醒了,汴京的北梁人那么多,只要他们有心找,根本藏不住。
我明白你的考量,汴京不能长久沦于外族人之手,但在此之前得先保证你的安全。
你的新政没有错,你的能力更是毋庸置疑,但崇宁变法失败,根源就在于你没有自己的势力。”
“我有。”
触及赵沉茜痛处,她有些不高兴,说,“我招揽奇人异士,扩充皇城司,控制禁军,哪里没有势力?”
“远远不够。”
容冲目光湛湛,说,“术士收钱办事,根本不堪一击,皇城司和禁军承平日久,里面尽是贵族子弟,外表看着光鲜亮丽,但早已失去了战斗力。
你需要的,是一支令行禁止、身经百战,只忠诚于你的军队。”
赵沉茜抿唇,静静注视着他。
容冲在她清澈强势的目光中咳了一声,终于图穷匕见:“你觉得,海州怎么样?”
果然,他的心思还是这么好猜,赵沉茜沉默。
容冲见她没有拒绝,一口气莽到底,说:“海州有兵有粮,经这一役后,短时间应该不会再起战事,保证你的安全没有问题。
海州参军的都是当地百姓,城内有他们的老人亲小,打仗对他们而言既是守城又是守家,男人们不在时,邻里会相互照应,治安和环境都比山阳城好多了。
海州地理位置也好,南北交界,水路发达,能同时遏制北梁和临安,如果你想要东山再起,海州远比汴京合适。”
赵沉茜轻轻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海州合适,但是,这是容冲耗费多年积累起来的军队,他究竟清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赵沉茜看着他,隐晦说:“我原是前朝公主,在民间声名狼藉,你迎我进城,恐怕会连累你的名声。”
这话容冲听不得,郑重神色说道:“茜茜,不要被那群伪君子牵着走,他们侵占民田,你推行新政触动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勾结在一起反对你,还要假借百姓的名义,说你祸国殃民。
可是,那并不是百姓真正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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