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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赵沉茜微笑着看他,说,“你再想想呢?”
高大郎脸色凝固,沉了脸道:“殷夫人,我怜你是个妇人才对你再三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就算了。”
赵沉茜收起手指,毫不犹豫往外走,“他刚刚才赎回了春芳楼的门面芙蓉,这需要多少钱,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吧。
而这只是一部分,殷家真正的家底还没动呢。
既然你目光如此短浅,只看得到芝麻小钱,却看不到长远收益,那就算了。”
赵沉茜大步向前,看起来毫不在意这笔交易作废。
高大郎用力抿着唇,他知道这是讲价中常见的心里施压手段,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落于下风。
海市中除了他们兄弟,还有谁会配合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妇人?错过了他们,她根本没得选。
但是,她态度如此从容,走得这样坚决,实在不像走投无路,万一她真的另有下家呢?她敢这样狮子大开口,肯定知道殷书生、殷婆婆的积蓄远不止十两,分她十两赚笔大的,也不亏!
高大郎最终舍不下飞到嘴边的发财机会,张口叫住赵沉茜:“夫人留步。”
赵沉茜背对着他们,向树冠里正指手画脚的人挑挑眉,轻轻一笑。
容冲抱着光珠藏在树叶后,深深沉默了。
他听到赵沉茜开口要十两的时候,吓都吓死了,不断示意赵沉茜见好就收。
他们只差一两银子,高家兄弟刚才的报价就足够了,贪心太过小心一场空!
但是赵沉茜坚决不回头,最后,竟还真被她赌赢了。
容冲看了眼自己的手,默默收回。
果然他娘亲说得没错,家还是得女人当,男人管钱,只会败家。
赵沉茜拿到银子,和杨家兄弟谈妥了合作细节,淡然自若离开。
刚走出高家兄弟视线,容冲就从下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他鬼鬼祟祟凑过来,挤眉弄眼问:“拿到了?”
赵沉茜扫了他一眼,懒得回答这么弱智的问题。
容冲叹为观止,默默竖起大拇指:“厉害。
你怎么知道他们兄弟能拿出这么多?”
“我不知道。”
赵沉茜平静道,“我只是伸出一个指头,能看到多少是他们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介绍人和承包方相互勾结、中饱私囊的事宫里没少见,每次皇宫里要修花园、宫殿、陵墓,甚至只是换一批盆栽,这种事都屡禁不止。
赵沉茜常年拿着账本和工部斗智斗勇,早就熟悉其中门道。
现在她急需用钱,这类伎俩不妨拿来一用,反正殷家的钱也是骊珠辛苦挣回来的,被坑了不亏,无非回到殷家原本的水平罢了。
赵沉茜最开始只打算要一两的,但经历几个贪官就知道,官场最忌讳把数说明白,赵沉茜只比划一根手指,剩下的让对方猜。
对方有多少钱,他就能看到多少钱。
高家兄弟张口就猜一两,赵沉茜便明白,他们出得起十两。
果然,她抬价后稍稍施以压力,那两人就服软了。
容冲试着问:“殷家真的有那么多钱吗?”
“这我怎么知道?”
赵沉茜语气淡淡,“那是骗子的事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殷家且受着吧。”
好一手空手套白狼,容冲无言以对,唯有对赵沉茜拱了拱手,心服口服道:“受教了。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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