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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
警察看看苏清麦又看看苏龙,的确都姓苏。
“我是她舅舅。”
苏龙拍拍自己的胸,又指指苏清麦。
“他是你舅舅?”
警察没相信苏龙的话,而是问苏清麦。
不等苏清麦开口,苏龙再次着急地插上话,“是亲舅舅。”
苏清麦轻笑,“瞧这话说的,就算是亲舅舅,也不能到我家偷东西吧。”
“胡说八道,这不是我偷的,而是你妈给我的。”
苏龙情急之下,把实情脱口而出。
“我妈给你的?”
苏清麦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妈已经昏迷两年了,现在还在人民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你说,这手镯是她送去给你的?什么时候送的?你不要告诉我,就是昨天哦。”
苏龙愣住,他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碰冰水,忽然就醒悟了。
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如果他说手镯是苏玲送给他的,那就证明苏玲一直在装昏迷,对他们霸占宋鸿全部家产的计划,可谓是致命一击。
如果他不承认手镯是苏玲给的,那就只能是他入室偷的,等着他的,肯定是进去踩缝纫机。
是霸占宋鸿留下的财产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他只犹豫了一两分钟,就做出决定。
用几年的不自由,换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绝对值。
“警察叔叔,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法律一无所知,才会以为去姐姐家拿东西,不叫偷。”
苏龙绝对是个戏精,抱着警察的腿,哭得眼泪鼻涕一巴掌。
这样的场景,警察见多了,自有一套应付的办法,“现在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送几套干净的换洗衣服过来。”
苏清麦走出派出所时,心情大好,这种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她走进苏玲病房。
护工大姐正在给苏领擦手臂,看到苏清麦走进来,擦的更用卖力。
病房里,好像响起苏玲吃痛的声音。
苏清麦把手里的鲜花放到一边,对护工大姐笑着说道:“我妈这么多年,一直养尊处优,皮肤细嫩的很,擦拭的力度稍微轻点,刚才我差点幻听了,以为我妈吃不了痛,都要醒了。”
护工大姐接上话,“说来也奇怪,我照顾过的病人也不少了,像你妈这样,躺在床上两年,腿脚没有一点萎缩变样,还是第一次看到。”
护工大姐是个干活利索的人,嘴里说着话,手也没闲下来。
苏清麦把鲜花摆放进花瓶,又拉过一张椅子,在苏玲病床前坐下。
“妈,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不管是我们这个家,还是舅舅家,没你都不行,刚才来看你之前,我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说舅舅昨天晚上翻墙进我们家偷东西了,最值钱的那个玉镯,还被他送给了她的情人,这次人赃俱获,舅舅估计要进去吃苦了,舅妈这么多年都没工作,还有娇娇要养,不知道生活会苦成什么样子。”
护工大姐很快发现另外一个不对的地方,苏清麦和她母亲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去拉她的手,或者坐在床边上。
她还以为是苏清麦因为年轻,嗅觉好,嫌弃她妈身上有味道,临走前,还解释了一句,“苏小姐,你妈身上其实没什么臭味,别看她昏迷着,可爱干净了,每次拉屎拉尿都刚好我在,都能及时处理。”
苏清麦起身,对护工大姐道谢,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躺在病床上的苏玲,感觉自己已经快装不下去了,苏清麦她到底要干什么?
为什么等她在医院里躺了两年,针对她的不好的消息,才一个接着一个来。
苏龙要被按上入室盗窃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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