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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笑道:“这样的病例还真有,虽说,我们学医的人,不能迷信,有些事,科学至今解释不清楚,不得不信。”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冲喜”
能被中国人流传千年至今,肯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尽快怀上孩子,已经刻不容缓。
又和护工重复了一下,照顾妈妈的注意事项,她就走了。
如果这时,她回头再看病床上的妈妈一眼,就会看到她的眼皮在跳。
宋怀言刚把车停到车位上,苏清麦的电话就来了。
电话里,直接拒绝了他要看望她妈妈的好意。
宋怀言知道,苏清麦这是不想让他过多的,出现在她生活里。
他很多言语和行为,都只是因为他世家子弟自带的涵养而已,根本不是发自真心。
接上苏清麦,直接回城南别墅。
苏清麦在车上,还是一副恹恹的模样,等走进别墅,整个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她不但给他放洗澡水,而且还提出要帮他搓背。
橘色暖光的壁灯,轻柔缓慢的音乐,再加上苏清麦一双柔弱白皙的小手,搓着搓着,暧昧的气氛就上来了。
这一晚上,苏清麦像个魅惑的妖精,一次又一次不断缠着他寻求欢愉。
好几次,他要去拿安全套,都被苏清麦阻止了。
“我小时候贪玩,有一年冬天,掉进了河里,伤到了根本,体寒,是不孕体质。”
她满脸绯红,“我是医生,相信我说的。”
卧室里的两个人,缠绵了一整夜,快到天亮的才安静。
宋怀言清洗过后,沉沉地睡了。
拒绝清洗的苏清麦,还睁着眼。
为了提高受孕几率,她乘宋怀言不注意,偷偷塞了个枕头在被子里,抬高她的臀部。
宋怀言的睡相很好,不打呼,不磨牙,更不抢被子,保持着一个睡姿,基本就不动。
静谧的卧室里,苏清麦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她一定要让妈妈尽快醒来,因为她身体里的左肾,是最爱她的爸爸的。
也是她爸爸留在这世间唯一的东西,她有责任和义务去好好爱护。
回忆一下子拉到小时候,自从她记事以来,妈妈没有给她梳过一次头发,扎过一次小姑娘喜欢的漂亮辫子。
妈妈没有给她买过一条漂亮的小裙子,没有参加过她一次家长会。
妈妈从没爱过她,也不爱爸爸。
她上初中的时候,也曾问过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爱这个家?
爸爸当时只是摸着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再后来,爸爸抓住商机,做生意发迹了,家里有钱了,妈妈更是常年不在家,心情不好就飞国外去散心。
来去自由,从没人约束过她。
如果不是大四那年,她忽然回家,发现爸爸在医院里,都不知道爸爸把左肾移植给了患病的妈妈。
想到这么多年,爸爸卑微却被妈妈践踏的爱,又想到年幼渴望母爱却始终没得到的自己,眼眶忽然湿了。
一只大手揽住她,“怎么还哭了?按你这一晚上索要的频次,吃亏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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