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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你就是看大门的,我不问你问谁?”
郭德宝:“你给我发工资啦?”
气得村支书险些背过气去。
郭德宝又说:“村长在的时候说过只要我活着就让我在这里看大门,现在他走了,这话你还认不?”
“我认个屁!”
村支书叫他气得爆粗口,“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以后这里归谁你去跟谁说。”
郭德宝转头回家就跟贺兰反应自己的猜测:“他好像要把厂子卖了。”
贺兰和陈进峰对脸懵逼,他们下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才从大队会计口中得到的消息,郭德宝居然仅凭村支书的一两句话就推断出来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郭德宝激动地原地转圈,“真要卖啊,那咱们买不?”
当然要买了。
陈进峰早在生产线拆走那天就托人试探过高远达的口风,想知道厂房接下来准备如何处置。
然而高远达一门心思沉浸在外企车间主任的美梦当中,对这件事半点不上心也不知情。
后来陈进峰好不容易托人从大队会计口中得到了一句实话:“厂房肯定得卖,村委会还有好些三角债没还呢。”
陈进峰当时就意识到不对,村支书不是说从补偿款中抽出一部分用来还陈年旧账了吗?怎么还有三角债没还?
为此贺兰从工商局张局长那里要到了光明食品厂与海鑫副食品公司的合并计划书,从里面得到了一项非常重要的信息:光明厂被海鑫吞并后,海鑫计划支付给陈庄村的补偿款与村民们实际到手的金额总数严重不符,中间足足有两百万的差额不翼而飞。
村支书当初对差额的解释是用作为村集体偿还外债。
那时贺兰和陈进峰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搞清楚这中间的具体数字以及是否对得上账,如今将资料拿到手里才感觉遍体生寒。
陈庄村五十年代末建立,集体大锅饭的年代确实入不敷出欠下许多外债。
但试想一下四十年前的物价能与现在的物价一样吗?以前的人口能比现在多吗?
在物价极其低廉、许多人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四十年前,两百万怕不是能抵得上整个相州县全年的GDP了吧?陈庄村这个当初不过几百人的小小村落究竟干了什么才会欠下如此巨额的外债?
并且这两百万全部分摊到现在的村民头上居然不够,还要继续卖厂房来还债,其中的内情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深思。
想清楚其中关窍的陈进峰当时义愤填膺,大有将村支书大卸八块以慰自己父亲在天之灵的冲动。
贺兰却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说道:“好机会啊!”
这么大的把柄抓在手里,还怕村支书不把厂房卖给他们吗?他如果死活不卖也行,大不了鱼死网破嘛,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们父子会煽动人心,只要想,就没有她贺兰办不成的事,看她能不能把天捅破个窟窿。
于是在欣欣向荣的初春时节,村里人都在忙着务农的时候,贺兰把自己复印的合并计划书轻飘飘放到了村支书的办公桌上,并且贴心的将纸张翻到她特意标红的补偿款金额那一页。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村支书既没有跟贺兰绕圈子也没有跟她打哑谜,沉默许久后问道:“你想干什么?”
贺兰有备而来,效仿赵本山小品中的情节,翘起二郎腿,右手比划出一个六放在耳旁,说道:“听说食品厂厂房要卖?留下,多钱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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