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痕迹,新伤摞旧伤。
贺兰忽然想起何富顺白天骂姜妙英的话,她应该还被打聋了一只耳朵。
趁贺兰愣神的功夫,姜妙英小心翼翼将她从棺材里抱出来,待她刚一站定便再次催促:“快走。”
贺兰踉跄一下,抬眼间直直与遗像对视。
福至心灵一般,她忽然一把抓住姜妙英的手腕,悄声说道:“你留下来也是等死,跟我一起走。”
姜妙英心如死灰般缓缓摇头,推开她的手退后稍许,说道:“你自己走吧。”
贺兰看看她,再看一看与她有七分相似的遗像,忽然双腿一弯跪在供桌前,对着遗像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说道:“我要把妈一起带走,从今往后我给她当闺女,给她养老送终。”
“你要是同意,就让蜡烛一直烧着,要是不同意……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两只蜡烛已经烧到底,烛台上只留一汪浅浅的蜡油,棉线烛芯烧得乌黑,蜷曲成一只蚂蚁大小。
两灯如豆,摇曳间却始终不灭。
身体里仿佛凭空生出一股力气,贺兰一骨碌爬起来,抓起姜妙英攥着包袱的那只手,斩钉截铁道:“你儿子同意了,跟我走。”
姜妙英浑浑噩噩,脚步被贺兰扯得踉跄,却始终执拗地回头去看供桌。
一直到她迈出堂屋大门,两只蜡烛始终亮着,没有任何一只熄灭。
夜很黑,漫天的星星像人眼一样眨啊眨,眨得贺兰心如擂鼓。
何富顺的呼噜声还没停,远处不知是谁忽然打了一个喷嚏,贺兰顿时浑身汗毛倒竖。
姜妙英悄声说道:“是家里的骡子。”
骡子?贺兰眼神闪了闪,问道:“有骡车吗?”
“有。”
贺兰转身看向姜妙英,说道:“走,套上。”
姚王镇距离县里有段距离,姜妙英赶着骡车,贺兰躺在车上休息,天蒙蒙亮时终于进了城。
马路边很多早点摊,贺兰看准一家摊位旁栓着驴子的,拉姜妙英过去在摊上吃了一顿饱饭。
饭后她大方表示没钱付饭费,但可以拿骡子和骡车抵账,不多要,给四百块就行。
四百块在这个年代连半头骡子都买不到,何况还送一架八九成新的骡车,摊主顿时喜笑颜开,推开其他试图加价的人,二话不说就将钱递给了贺兰。
贺兰状似为难,道:“要不是我伤到了头,我妈急着带我去省城医院看病,根本不可能卖这么低的价格。”
所有食客都在为没能抢到这个“大漏”
而感到遗憾,只有摊主在沾沾自喜。
天亮后事发,何富顺纠集大批人马,沿着贺兰刻意留下来的这条线索前往省城紧锣密鼓寻人的时候,殊不知一列轰隆作响的运煤车刚刚经过姚王镇,贺兰和姜妙英就藏身于其中的某节车厢,一路向东疾驰而去。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