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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起三个月了,感情越来越好,小奇从没和王嘉要过贵重的礼物,或者利用他的职务之便给自己开后门,反倒是学了很多东北菜,一有空就去王嘉公寓里给他做着吃。
王嘉铁A一个,哪受的了这种可爱又贤惠的小甜豆儿撩拨,每天都幸福得冒粉红泡泡,甚至预备在半年后就和人求婚。
耳机里突然传来“吱——”
的一声,陆廷鹤压着嗓子叫他:“哥。”
“哈!
你终于接电话了少爷!”
王嘉笑着揶揄:“不知道的以为你爬进盘丝洞里出不来了呢。”
陆廷鹤喝了酒,嗓音低沉沙哑,但语速很急:“哥,你现在进来接我,事办完了但我走不了,李天扬他们玩大了。”
“又玩大了?”
王嘉没当回事,嫌弃说:“这帮少爷哪次酒局不出点事,都得喝趴下。”
“这次不一样,”
耳机里陆廷鹤顿了一下,“有几个喝高的磕了药,把一个服务生给强了。”
“......操!”
王嘉碾灭了烟,边说边跑:“五分钟,找个离他们远点的地儿等着我!”
王嘉到的很快,一路风驰电掣跑进了正对岸的那间酒吧,进门直奔二楼包厢。
陆廷鹤今晚是来陪京城的太子党们喝酒的,这帮人家里大多非富即贵,权势滔天,手段又脏又狠,玩起来毫无底线,李天扬就是他们的典型代表。
陆廷鹤最近刚和他谈成了一笔大单,为表诚意一连陪了七天,白天会所打球,晚上泡吧喝酒,比通宵加班强度还大,王嘉怕他胃出血晕过去都没人叫救护车,这两天一直在酒吧外面守着。
他到的时候陆廷鹤已经想好了托词,就等着他露一面才好脱身。
王嘉推门进去,冲天的烟酒气混着alph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砸得他双腿发软,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扶着装醉的陆廷鹤正要往外走,转眼往沙发里侧一扫,他登时就呆住了。
“轰”
的一声,脑袋里炸得一片空白,王嘉一瞬间从头冷到脚,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眼睛呆滞成两个惊惧的洞。
只见包厢里面的长条沙发上跪着一个人,或者说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他双手撑地趴跪着,赤身裸体,背上溅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和新鲜的鞭.痕,前后各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老男人,旁边还有七八个光着下.身的老板在排队。
中间那个人随着激烈的耸动一下下翻着白眼,下巴上满是口水眼泪还有其他液体的混合物,身前的男人一撞,那些恶心的混合物就甩了下来。
两个小时前还轻吻着他的嘴角告别的小奇,此刻如同一只泥泞不堪的狗一样被人夹在中间,好像是一根串在什么东西上的肉串。
王嘉呆怔地杵在那儿,连呼吸都忘了。
陆廷鹤察觉出他的异常,扣着肩膀把人往外拖,结果出门刚走两步王嘉就猛地挣脱了他的手,跑回去“砰”
一脚踹开了门。
他双眼通红地闯进去,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自己认错了人。
包厢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扫过来,沙发上的男孩儿在看到他那一刻陡然瞪大眼,疯了一般挣扎尖叫,一道道眼泪从眼眶里冲出来。
王嘉浑身都凉了,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心脏里用来盛放小爱人的最柔软的地方硬生生被人撕开,又填进一把沾着泥水的垃圾。
不满小奇的挣动,秃顶的老男人抬手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开口时油腻到令人作呕:“老实点儿小.婊.子!
有人看着你不应该更爽吗!”
说完扭头看向王嘉,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一遍:“alpha?美人儿啊,我还真没玩过这一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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