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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萨斯兰就用食指测试了一下紧张程度,“背别绷那么直,弯下来一点。”
雪奉没太反抗,弯了下腰。
萨斯兰的检测就像是蓝星精密的检测探照头,一深,一浅,再深,再浅,来来回回好几次,“嗯,很健康。”
雪奉欣慰了一下,接着萨斯兰苦恼地说道:“但是需要一点信息素来堵住腔门,你年纪太小了,无法控制产生信息素液体的数量,可能会让黑市的雄虫们发疯。”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萨斯兰把腔-口里分泌出的甜蜜汁-液递到他鼻子下面,“你闻闻。”
雪奉不得其法,只能顺着他的话闻了一下。
确实有点太甜了。
“学长,我不能这样出现在黑市。”
雪奉淡淡道,“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萨斯兰啧了一声,“寻常雄虫的信息素都没有味道,唯独你像是背负了一朵郁金香,这在黑市一定很危险。”
雪奉可不想在黑市被雄虫盯上,他们都在找虫母,自己岂不是自投罗网?
“要不学长帮我咬一下吧,”
雪奉突然想出了好主意,“就像上次那样。”
萨斯兰有点为难:“上次那样效果很短期。”
雪奉也有点苦恼,“那就多来几次,或者,浇灌腔的深处是什么?”
萨斯兰展开科普:“虫母的浇灌腔深处连着膜翅,祂会用膜翅根部分泌发情期液体,雄虫从浇灌腔里汲取液体,达到催晴的目的,以此刺激浇灌,提高产量。
但你是雄虫,雄虫的浇灌腔没有太大用处,只能感染另一只雄虫的气味,就像蓝星的Alpha标记Omega那样。”
萨斯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神之迹阁下,你做Omega的时候,有没有被Alpha标记过?”
雪奉摇头,“没有,Omega的标记是在后颈上,我没有伤口。”
萨斯兰微不可查地笑笑,然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你想沾染我的气息吗?”
雪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说道:“那你轻一点,学长。”
“准备好。”
萨斯兰额头血管乱跳,凑近了,雪奉感觉到他的鼻息扑在自己后背上,一种紧张感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感受变得更加奇怪,可能是雄虫想要标记另一只雄虫的办法很复杂,学长一口刺进他的腔门,同时,他的she尖来回拨弄着绵绵的腔门保护机制,将两片保护机制挤到一边去之后,他才缓慢地把检测口器推送了进来,沿着检测通道,一点一点扫描过去,哪里都没落下。
一直到通道的尽头,他的口器好像被一扇门挡住了,学长好像问了他一句什么,“可以吗?”
雪奉只顾着憋眼泪,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胡乱的点点头,“嗯。”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第一节脊柱的位置像是被钢针扎了个洞,说不出来的酸让雪奉身子一跌,完全趴伏在了桌面上。
太奇怪了。
他脊柱的位置好像是有一层薄薄的纸,被萨斯兰的口器刺破之后,源源不断的郁金香开始盛放,雪奉听得见萨斯兰饮用的声音,毫不浪费的全部喝掉。
雪奉感觉萨斯兰饮用一空之后,重新又将什么东西灌进了空荡荡的花圃之中。
雪奉第一时间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不止是郁金香,还有一点冷冽的荷尔蒙气味。
萨斯兰问他的可不可以到底是指什么?
他的脊柱为什么会出现一层薄膜?
这个知识点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过他?
雪奉不知道的是,雄虫们就算是自甘堕落当娇虫,也绝不会允许其他雄虫侵略浇灌腔深处的那一层薄薄的「纸」。
雄虫的一生之中可以有很多个第一次,如果这张「纸」保存完好,那娇虫完全可以另寻一个主人,也不会被发现做过娇虫。
但如果这张「纸」已经破碎,雄虫们都将心知肚明,这只娇虫将不会有雄虫愿意饲养。
所以,纸张破碎的代价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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