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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奉被他戳了戳心口,眨眨眼睛,咬着嘴唇不吭声。
他好像又脸红了。
一定是这里太热,萨斯兰又贴他太近了。
萨斯兰比他高很多,雪奉就算是回抱着他,也只能摸到他的肩膀,更遑论整个人被他抵在电梯壁上,几乎被他压的严严实实。
萨斯兰低头,嘴唇亲了下他滚烫的脸颊,“你怎么脸红了?怎么这么可爱?”
雪奉直往后躲,“太、太热了……”
萨斯兰贴的更紧了:“可是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别躲。”
他搂着雪奉的腰,感受掌下细瘦软韧的腰身正在微微发抖,借着灯光时好时坏,萨斯兰十分放肆地亲着他的脸颊,却小心翼翼地没有亲他的嘴唇。
萨斯兰用手指摸了下他的嘴唇,“这里,都被人亲肿了。”
他的声音在耳道里阵阵回荡,让雪奉觉得自己都快要烧着了,揪着萨斯兰的肩膀不放开,“学长,没有,你放开我……”
萨斯兰含着他的耳朵,“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陪亚岱尔睡的觉。”
雪奉艰难地说道:“我刚才给亚岱尔缝伤口,他说伤口太痛睡不着,我就躺在他身边陪他睡觉了啊……”
“是这样啊。”
萨斯兰的声音突然拉的很长,尾音微微有点上调,明显心情大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的手顺着雪奉松垮的睡衣底钻了进来,轻轻抚摸着雪奉清凉的皮肤,雪奉战栗不已,一动也不敢动。
萨斯兰就这样把他抱起来,“还有,你的身上为什么都是他的味道?”
雪奉冒然腾空,无处落脚,只能夹住萨斯兰的腰,两边膝盖抵着他的肋骨,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挂在萨斯兰脖子上。
“他……”
亚岱尔对他做的事,雪奉说不出口。
萨斯兰其实并不指望得到雪奉的回答,因为按照雪奉的性格,他是一定不会说出真相的。
萨斯兰委婉地问他,“他是不是用蜘蛛口器把你清洗了一遍?”
雪奉的脸实在是太烫了,咬着嘴唇,慌乱地点了点头。
萨斯兰的心底一沉,又问道:“他有没有,标记你的腺体?”
雪奉不太懂他的意思,“是像你那样标记我的浇灌腔吗?”
萨斯兰深呼吸一口气,拼命压制下想彻底占有小虫母的念头,“不是,是你的后颈的Omega腺体,他碰没碰过?”
雪奉真的不记得了,亚岱尔把他舔了个遍的时候,有没有触及到腺体真的不好说。
诚实的雪奉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
萨斯兰低下头,把脸埋在他颈边,深深嗅了一下他的腺体,果然是有蜘蛛的味道,但没有破。
亚岱尔确实忍住了这个冲动。
雪奉缩了缩脖子,忍着萨斯兰从他的脸颊亲到脖子,被他亲的脸红心跳,更何况现在他被萨斯兰抱着的样子也让人浮想联翩。
萨斯兰按了六楼的电梯,到了之后,抱着雪奉就这样走了出去。
雪奉觉得难为情,又被萨斯兰抱得紧,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带进休息室,反手关上了门。
休息室里一片漆黑,萨斯兰没有开灯,他也不给雪奉机会开灯,而是把雪奉放在沙发上,解开了他的睡衣束带。
雪奉愣住了,一把按住萨斯兰,“学长,这是做什么?”
萨斯兰快被蜘蛛的味道撩疯了,雪奉坐在这里,就好像亚岱尔在一边旁观,这对高贵的S级雄虫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和挑衅,让他只想亲眼看见雪奉那枚漂亮的虫母纹,是不是正在为他而闪耀。
“别动。”
萨斯兰俯身亲上正在流转光华的虫母纹,似乎是找到了莫大的安慰,但是亚岱尔的气味还是让他很心烦。
不得已,他只好用了一些时间,自己覆盖住了亚岱尔的味道。
雪奉的睡衣被完全敞开,闭着眼睛,被萨斯兰抓着手腕,亲来亲去,期间,萨斯兰还不停的表达了无限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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