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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主的眼睛是红肿的,走路时显得很不稳当,而且她穿了一件深红色的礼服。
在纯洁的精灵国度,妖冶的颜色是恐怖与邪恶的象征,这般离经叛道之举吓坏了前来相亲的其他精灵王子。
如果他们曾有幸看到礼服下公主身体的情形,想必会当场吓得晕过去。
然后公主开始视察自己的领地,六个月后,她的肚子开始充气般的鼓了起来。
“你本该是我的继承人!”
国王感到震怒,“现在你是我的耻辱了。”
流浪歌者突然间从城市里消失了,离开前从熟睡的孩子母亲身边偷偷抱走孩子,那时小孩才一个星期大。
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精灵御医宣布:公主因为悲伤过度,离世了。
但更多传闻中,她喝了放在香料酒中的一种急性毒药。
公主的尸体被下葬于一个打开的墓穴中,这个墓穴就挖在一个荒凉的密楚里。
据说在那个墓穴里还躺着另一具尸体,一位非常英俊的人类,他的双手被绳索反绑着,胸膛上留着好多血淋淋的伤口。
至少,这正是人们私下悄悄相互传递的说法。
“那些传说都是假的,我的父母是一对平常的牧民。”
听到别人的议论时,荷鲁斯都会烦躁的跟我解释,“他们的孩子太多了,只好将最小的一个扔在雪地里。
一只母狼喂养了我,几只啄木鸟为我做了窝,台风来的时候,我被吹到了河里。
就这样,一切都很清楚。”
“好,我明白了。”
我会让他抱着我慢慢恢复平静,让他看我的眼睛,听我的心跳,告诉他只要是他所说的话,我都会相信。
十二岁前的整个童年,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形影不离。
那时我们唯一的仆人是一位巨人男性,温顺的全聋老杂物工,永远默不作声。
宫殿中还有一位经常驾辆火轮车勾引小孤女的蜥蜴人花匠,那家伙正如荷鲁斯所说,低等的魔物,粗鲁、傲慢而且不知疲倦。
在发情期时,他的下身会肿的象生红萝卜。
我偷吃过他收集的一堆迷人的彩色药丸,不为什么,我就是好奇。
“我的药在哪?“被迫提上裤子的蜥蜴人托克总是很无奈的问,“听话,小公主,我用蜘蛛糖豆跟您换成吗?”
“死神在上,我不知道,我还是个处女呢!”
我会夸张的叫道,模仿出畏怯和庆幸的神态,将一只虚情假意颤抖的手压在胸前。
托克总会企图用意志压下自己昂扬的欲望,但最终他会失败的。
叁个月后,我们的花园里会出现很多彩色的小蜥蜴。
这些低等魔族有些闹腾,只有几个能化成人形,然后再二十年内死去。
“您想为花园除除虫吗?”
定期来到我这的多管闲事夫人会提出建议,她那故作成熟的态度让我感到恶心,而这对托克来说完全就是惊恐了。
如果我同意,他就必须做,即便那些活蹦乱跳的虫子们是他的儿子。
“就算是些小东西,活着的总比死掉的有趣。”
“您知道,这全是为您好,以防他们吃掉珍稀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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