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五点早就过了,夕阳也被夜幕吞噬,病床上的两个人依旧交缠在一起。
傅歌靠在戚寒怀里,沁满汗珠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沙哑的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哼叫。
“阿寒,别亲了……小决要醒了……”
戚寒还在或轻或重地吻着他的耳后的皮肤,脸颊鼻尖更是早就被磨红,他闻言笑起来,敷衍地诱哄道:“乖,再一小会儿。”
两人的衣服都完整,戚寒从始至终都没碰过他脖颈以下的位置,但小beta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即便只是这样也难耐地闭着眼不住轻颤。
傅歌可怜地抿抿唇,念了声:“你别太过了……”
一副委屈又沉醉其中的样子。
他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靠着戚寒的肩膀像小猫似的一下一下慢慢蹭着,气鼓鼓地推着他:“阿寒……别、别亲了……一会儿肿了我又不能见人了……”
戚寒使坏地咬住他耳尖,“那就不见了。”
或许是依恋情节作祟,或许是alpha变态的占有欲助推,戚寒五年前就极喜欢和他亲吻,简直就是亲亲狂魔。
平时还能收敛,两人合租后恶劣的alpha简直变本加厉,打游戏、看书、吃饭、睡觉……不管做什么他都要把人搂在怀里,搂着搂着就又啃到了一起,双11时家里最多的消耗品除了小雨伞就是抹嘴唇的药膏,搞的傅歌甜蜜又羞赧。
伴随着一声破音的轻哼,戚寒碰了下他哆哆嗦嗦的腿。
“不——”
傅歌呜咽着把脸埋进他肩头,脸都烧红了,像被揪住耳朵的小兔子似的,任人摆布,一动不动。
戚寒笑了笑,贴着他的头顶温柔地蹭着,很小声地哄着问:“想要我了?”
病号服的第二颗扣子被揪了一下,傅歌抱着他的手臂挤出一声鼻音:“嗯……”
“好乖。”
戚寒把人抱到腿上,温热的手掌放到他小腹上,摩挲着那道刀口。
他不敢冒险,先问人:“这里还疼吗?”
傅歌摇摇头,热乎乎的脸蛋贴着他脖子,“早好了,之前是骗你的,一直也没多疼。”
“不疼就好。”
戚寒地在人鼻尖刮了刮,“我昏迷的这几天哥让医生帮你检查过吗?”
说到这儿傅歌突然嘴角一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都跟着皱起来了,像在不高兴。
戚寒看他这样好笑,“怎么啦?怎么不开心了?”
傅歌:“检查过了。”
戚寒急了,“结果不太好吗?医生怎么说?”
傅歌眼神躲闪了下,板着小脸,笃定地说:“我觉得医生水平一般,不用听他的。”
“这是什么话。”
戚寒无奈地笑了下,捏着他的脸蛋,“你别闹,人家到底怎么说的?”
傅歌被问得泄了气,老实交代:“医生说还在恢复,这几个月都不可以做。”
说完又小小地垂死挣扎了下:“但我觉得没什么不舒服的呀,他应该是在骗我。”
他说这话时皱着眉头满脸笃定,好像医生真的会编瞎话就为了不让他和伴侣亲密一样,不想信的沮丧模样特别可爱。
戚寒没忍住笑了出来,把他抱进怀里颠了颠:“因为这个不开心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