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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精神饱满的江澜音从内室走出,昨夜季知逸休息的软榻已经收拾整齐,屋里也不见他的身影。
想着他可能又是去了院中练剑,江澜音便准备去庭院寻他。
“夫人安好。”
江澜音拉开房门,杜管家和银翘已经等候在了门口。
见江澜音出来,杜管家含笑上前问道:“夫人,早膳已经备好,不知您是否现在前去?”
江澜音摇了摇头道:“我等将军一起吧。”
杜管家愣了一下,抬眸疑惑道:“可将军一早便用过早膳入宫了。”
闻言,江澜音抿了抿下唇,随后又提起笑容道:“如此,那便去前厅吧。”
吃完早膳,江澜音本想等季知逸回来,一同去城中几个商铺转一转,可季知逸入宫商讨寒漠事宜,一直到正午也未回来。
“杜管家,我和银翘出门转转,很快就回来,若是将军回来了,你代我与他说一声。”
“是。”
杜管家安排好侍卫与马车,江澜音便带着银翘出了门。
上次出门是夜晚,街上来往的人虽多,但与白日终是不能相比。
江澜音撩着窗帘看向车外,吆喝叫卖不绝于耳。
上京的商铺五花八门,各种稀奇玩意儿也很多,江澜音细细观察着各个商铺的情况,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去经营自己手中那些铺子。
维持营收容易,但想要赚个满盆钵便很难。
若是没些足够吸引人的新鲜东西,根本无法在这商户如云的上京城中脱颖而出。
“所以说,这功勋利禄有何用?它再多也换不来美人心啊!”
街角处传来熟悉的洪亮嗓音,江澜音探头一望,正是那日给她推荐了“七日醉”
的那个老头。
他依旧如那晚一样,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捧了个缺把儿的茶壶坐在长凳上,翘着二郎腿说得眉飞色舞,周围环了一圈听众,一旁卖炒货的小伙子,正忙活着给大家兜售瓜子。
倚着柱子的大娘已经磕了一地碎屑,江澜音突然想起了那晚满嘴的焦香味儿,舌根处湿润吞咽,她掀帘叫停了车:“银翘,前面围了不少人,我们也过去听听。”
江澜音带着银翘从小贩手上买了包新炒的瓜子,寻了个偏僻拐角处挤进了人群,站在台阶边听起了老者今天的奇闻轶事。
“老头儿,依你的意思,那美人是和情郎赌气,这才嫁给了那位大人,她这叫哪门子赌气!
一辈子都赔进去了啊!
这嫁了人又悔不得,她和她那小情郎可不成了隔塘的鸳鸯了嘛!”
老者放下茶壶轻轻呵了一口气,眯着眼摇了摇手指道:“非也!
嫁人了还能和离,她那情郎也不是小人物,若他想夺,也不是不可能!
这最重要的还是美人心,人心在此,那大臣得了人也不过是个空壳,有何作用呢?”
“说得在理!
但是这大臣也太可怜了,活脱脱的冤大头啊!”
“呸!”
倚柱的大娘吐出最后一片瓜子皮,忍不住自言自语道,“那姑娘也忒不厚道了,她矫情,和小情郎打情骂俏,非得去祸害人家作甚!”
江澜音好奇地听着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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