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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周进班的时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早上八点的课总是伴随着困倦。
这点骚动引得好多趴在胳膊上抓紧时间补觉的人醒过来。
睡眼惺忪地冲谢知周互道早。
前排常驻的学霸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猜测他这个常年失联人员怎么来上课了。
后者听见了,率先开口,笑出了一口大白牙:“听说这堂课的老教授很厉害,我来接受一下学术熏陶。”
“那你这节课可不能睡觉。”
老教授跟在他后脚进了教室,补上一句。
全班哄笑一片,谢知周摸摸后脑勺,转过头去跟老教授恭恭敬敬地问好。
他四周环视一圈,见着同学们一个隔一个的坐着,空挡摆满了砖块似的书和笔记本,座位坐得挺满,只有最后一排空着。
谢知周感慨了一声,径直走过去。
他几乎是踩着点儿来的,刚收拾好坐下,上课铃就响了。
自打昨天在体育馆听了那段英文,他便对那声音的主人有些魂牵梦萦,想见见这个季泽恩。
那天在体育馆季泽恩离得远,后来又早早走了,虽说从段邦那里知道了他是一班的,却不知道他的模样。
段邦索性送佛送到西,今天陪他去认人。
谢知周是法医系的,段邦是基础医的,俩人不在一块儿,只好趁着课间会合了去临八的教室门口碰碰运气。
好在平日里他们几乎都是整日整日的满课,找着这样一个三系同时上课的时候,倒是很容易。
虽说他今天起了个早不是为了老教授的课,不过听着两鬓斑白的老教授依然精神矍铄,从《生物化学》讲到养生常识,他还是打起精神来认真听了整节课。
以至于下课时,看见段邦在门口张望时,他挥了挥手,和段邦击了掌。
“行啊!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谢哥上课都不犯困了。”
段邦打趣他。
谢知周冲他一挑眉,“过奖。”
临八的教室就在饮水机旁。
他俩装着接水的样子,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没瞅见季泽恩出教室。
谢知周拧紧了水杯,拍了拍段邦的肩,面色痛苦地说:“哥们儿,你这主意不行啊,真喝不下了。”
“我也……”
段邦低头瞅了眼鼓胀起来的肚子,拧眉对谢知周说:“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看起来特别蠢。”
一对难兄难弟决定直接一点,去人家教室外头探头探脑。
然而到了临八教室外头,谢知周才突然意识到,他们在饮水机守株待兔等季泽恩出来的行为,真的非常蠢。
其实只需在教室门口看上一眼,他就能记住他。
因为季泽恩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打眼了。
教师不大,隔着门看过去也并不远。
季泽恩就坐在窗边,穿着一件干净清爽的白衬衣。
清晨九点的阳光,慵懒地洒在他眼里眉间。
他微微皱着眉,手里的笔一下一下叩着课本,似乎正在想着什么。
谢知周有些失神,无意识地摩挲着教室的门框。
猛地被段邦一把拽走了,他才回过神来,看见段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你能别像个追星的小迷妹似的行吗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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