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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序!”
季商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终于直起弯了一晚上的腰,半仰起头才勉强和面前二人对视。
他出了满头满脸的汗,哆哆嗦嗦地拿出手帕来擦,浑浊的眼珠里盛着的东西不是刚硬而是掺杂了胆怯的不忿,即便站直了身子也没能拿出几分气势。
他就像一只被吹爆之后彻底干瘪了的气球,打肿脸也只能充起一副花架子,当年白手起家的意气风发和峥嵘铁血早已经被这几年养尊处优的好日子给磨没了,剩下的只是腆着脸皮去阿谀奉承拍人马屁,从别人手里乞讨一点蛋糕渣子。
祝时序掐着半拉眼也看不上这号人,反倒是季临川这种表面斯文冷漠内里崩坏个彻底的邪性脾气更对他胃口。
他拍拍季临川的肩膀,让他去弟弟那边,季商强自镇定地看了一眼形势,才“扭捏”
地坐到了祝时序对面,却没想到祝时序开口第一句就是:“季家你保不住了。”
冷不丁的一句像闷棍一般砸在季商头顶,他又掏出手帕擦脸上的汗,磕磕巴巴道:“祝总难道真要因为今天这件事把季氏连根拔除吗?我季家虽不像你祝家有百年基业,实力雄厚,但在U市也算得上有头有脸,不是你一句话说挑就能挑了的!”
祝时序看他一眼,眸色暗沉如墨,他懒得和这只狗废话,朝身后保镖挥了下手,立刻有人捧着一沓文件恭恭敬敬放到桌上,推到季商一侧。
季商伸手指着那一摞纸:“祝总这是……什么意思?”
祝时序下巴一扬:“看看吧。”
季商瘫在沙发上,吞了好几次唾沫,被冷汗浸湿的手一拿文件立刻在纸面上留下一个咸湿的手印,他一页一页翻过去,越看心越凉。
这上面全都是季氏多年来财务作假的证据,他和谢圆谢副局长私下里勾结贿赂的款项记录,以及当年所谓“白手起家”
时靠着富婆帮衬才成功上位的脏事儿。
桩桩件件,证据确凿,记录翔实,随便哪一桩翻出来摆到明面上都够季商和季氏身败名裂。
“怎么这么快……”
被他们护在身后的祝星言小声嘀咕了一句,疑惑地看着那摞文件的厚度。
他向来了解自己哥哥行事的雷霆手段,但从事发到现在不过一个半小时,就能拿到让季家彻底崩盘的东西,这太让人不可思议。
然而同样怔了两秒的季临川却知道:这份文件不是祝时序在一个小时里就弄到的,而是早在几个月前,他威胁自己和祝星言结婚时就准备好的筹码。
那句“将季家从U市连根拔起”
并不是说说而已,如果自己到最后都不愿意和祝星言结婚,他可能真的会丧心病狂到让整个季家就此覆灭。
季临川无声地叹了口气,只觉得祝时序是真的疯,也是真的疼弟弟。
而此时对面的季商早就被吓破了胆,人到中年徒遭横祸,不仅从祝家手里捞的大饼一口没吃到,就连季氏家业和一条小命都可能不保。
他害怕得直哆嗦,颤巍巍放下那份文件,下意识想要摸口袋找手机,却想起来手机早就在进门时就被人缴了。
祝时序已经耐心告罄,伸手敲了敲台面:“季总说我一句话挑不了,确实如此,就是不知道这些加起来够不够?”
季商连连摆手告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撞歪了都没来得及扶,配上他那一脸虚汗就是个大写的狼狈。
“祝、祝总,您别冲动,别冲动,您要想季家没落了对您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但只要您愿意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以后两家的生意往来,我保证利润全部归您!
我们一分不要!”
“生意往来?”
祝时序舔了舔后槽牙,抬眼睨着他:“季总还真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跟你们做生意不叫往来,那叫扶贫。”
季商老脸一红,斜着头在自己脸上抽了几下,嘴里嗫嚅的还是来回来那几句。
祝时序耐心告罄,伸手点了两个保镖过来:“既然谈不拢就不用谈了,来人!
伺候季总和季少爷喝茶!”
“等等祝总!
使不得啊祝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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