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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臻摘了一筐子黄瓜,一筐西红柿,一盆丝瓜和茄子。
张翠花又给她一罐子咸菜。
她就喜欢捣鼓辣椒酱和咸菜,这次用瓜条腌制的辣咸菜,好吃到让人流泪。
甄臻尝过真觉得不错,“你这做辣酱的手艺可真了不得,不拿去卖可惜了。”
张翠花原想去县城给铺子捧捧场的,奈何这段时间农忙,她一直走不开,再加上她那个女婿时不时就要来家里闹一场,她一步都不敢走,生怕闺女被人欺负了。
张翠花笑笑,“我这手艺哪拿得出手,有几人愿意花钱买辣椒酱的?”
“怎么没有?照你说,也没人愿意花钱买瓜子,买板栗?告诉你吧,城里人没地方捣鼓这些东西,只能花钱去买,可供销社卖的东西就那几样,那种双职工家庭,手里有点余钱的,可不是愿意买点吃的当零嘴吗?辣椒酱更是这样,有喜欢吃辣的就愿意买。”
本地人口味重,都爱吃辣,以甄臻的口味来看,张翠花这辣椒酱一点不比前世那些辣椒酱差,拿去卖肯定能赚钱的。
张翠花听她一分析,直点头,“不瞒你说,我也想多赚点钱,一来是儿子到了说亲的年纪,二来是我这闺女离婚了,我总想多赚点把她安顿好才行。”
宋小玉也到了要说亲的年纪,可惜长得不好看,一直没有合适的人家。
大女儿又这样,张翠花也是愁的很。
大女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嫁出去,这之前肯定是要一直住在娘家的,她倒是没什么,就怕未来儿媳妇说闲话,就想多赚点,家里日子能好过点。
甄臻也体谅她的难处,“那陈六还来?”
“每次喝醉酒都要来闹一次,动不动就说要拿刀把我们全家给砍了。
上次老娘拿刀跟他对干了一场,把他吓跑了。
可我还是怕他使坏,他要是在我家锅里下点药,那我们全家可都惨了!”
摊上这样的人,确实不省心。
“惹不起就躲。”
“躲?躲去哪?咱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坝头村就这点地方。”
甄臻笑笑,“以前是没地方躲,现在不是开放了吗?赚点钱去城里找个对象,陈六去哪找你们?再说他后头也不是不结婚,结婚后他要是再敢来闹,你能容他,他后面那老婆也不能容的。”
张翠花原先觉得这事能愁死人,听甄臻这么一说,好像又没什么难的,但是去城里找对象哪有那么容易的?
甄臻就叫她把辣椒酱装罐,拿去县城卖掉。
“地里的菜,河里的鱼虾,吃不完的米面都可以,什么都能卖,只要你卖,就有人买。”
她言尽于此,这年头很多人思想扭不过来,任你说破天,人家也不愿意做小本生意。
张翠花听没听进去不知道,但是孟老太竟然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我会编个竹筐,能拿去卖吗?你爹会网鱼会捉泥鳅,能拿去卖不?”
甄臻笑着说:“这怎么不行?黄鳝泥鳅可不是一般的好卖,你俩要是能捉到,铁定赚钱的!”
孟老太:“也不指望赚钱,就是农闲时家里没事干,倒不如赚点。”
老俩口干了一辈子农活,年终分到的钱基本都买了粮食,手头实在不剩什么了,就想赚点钱攒着留养老用。
孟老太也是明白人,就觉得人死时手里要是没点钱,别管儿子闺女还是儿媳,谁都不愿意伺候你,看着平时一个个很孝顺,不到最后那一刻,谁都不知道子女是什么德行。
有了老二媳妇这番话,孟老太就放心了。
等忙完这一阵子,老俩口就带着东西来县城了,孟老太做了十个竹筐子,孟老太爹挑了两担黄鳝。
他俩很少来县城,都有点局促,看到客人来也不敢吆喝。
有人来问一句,俩人红着脸,半天说不出话。
那人就摇摇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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