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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曦点点头:“是,最早的时候,只有一个女医,后来……”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是因为冬雪提出这个问题,他才注意到,又让军医培养了好些个女医。
只是如今女医多了,却不知该如何告诉她。
初学清也是想到了曾经的事情,接话道:“明履营都是巾帼英雄,能为她们做些事,我们也是荣幸之至。”
*
饭毕,几人就收拾行装,分头出发。
吴长逸带着大队人马回京复命,桑静榆便骑马跟在队伍里。
吴长逸想不通初学清为何就对他这般放心,正常夫君,怎会放心让自己的夫人与退过亲的男子在一起?虽然他此行隐隐明白了桑静榆为何离开自己,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点比不上初学清,但习惯使然,总会不自觉去挖掘初学清的错处。
他骑行到桑静榆身边,状似无意道:“你还是坐马车吧,这一路奔波,都来不及好好歇歇。”
桑静榆不以为意:“我游历四方惯了,不觉得累,别拖慢了队伍。”
吴长逸顿了顿,道:“经过此行,我知晓了为何你要退亲。”
桑静榆一怔,未料他竟主动提起,面上现出一抹尴尬,“提这个作甚。”
吴长逸一直克制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这么多年,都是能避嫌就避嫌,顶多在忍不住的时候,刺初学清几句,可对桑静榆,他连偶遇,都要退避三舍。
“她对我说,你选她,是因为她对你尊之重之,敬之爱之。”
吴长逸看了眼桑静榆波澜不惊的面庞,继续道,“我知自己不如她,她心怀天下,情系苍生,且的确尊你敬你。”
桑静榆挑挑眉,她总觉得吴长逸不会这么好心夸初学清。
果然,吴长逸又道:“可她有一点不如我。”
桑静榆撇撇嘴,“莫不是身高吧?”
吴长逸摇摇头,“她的确尊你敬你,给你选择的自由,可我感受不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慕。”
吴长逸知道此话逾矩,可不久之前,初学清还在暗示他,若她有什么不测,不会阻挠静榆的选择。
他知初学清心怀大义,不惧生死,可他却觉得,她更多是把桑静榆当作同路人,而非妻子。
“我若娶妻,必眼里心理,只容得下她,将她放在第一位,也不会把她推给别的男子。
如今我已明白前缘已尽,只是提醒你,在她心中,天下永远在第一位。
我和她不同,经此一路,我也知晓自己该放下,我会娶妻,会寻到我的那个第一位。”
桑静榆在马上的身形僵了僵,一股难言的酸涩竟涌了上来。
她忽的想起,当初她问吴长逸,婚后可否行医,吴长逸是怎么说的。
“女医抛头露面终是不妥,你若想行医,家中诸多女眷,都可让你练手。
但你放心,我会为你挣诰命,会将你放在第一位,让全京城的贵女都羡慕你的好姻缘。”
彼时那个郑重承诺着的少年,不知她的少女有着怎样的抱负,可那个少年,是将少女放在第一位的。
可她要的不是诰命,不是别人的歆羡,她要的是杏林妙手,是悬壶济世。
如今吴长逸似是终于走出来了,他打马走到队伍最前,不再与她同行。
桑静榆的心中似乎倏地缺了一块,又仿佛,那块一直缺着。
*
吴长逸本欲拨几个护卫给初学清,可初学清却道此行不宜声张,愣是一个护卫都没带。
桑静榆临行前也叮嘱了她半天,生怕她一个人带着个瞎子照顾不好自己。
初学清却知道,没准她还要靠这个看不见的人来保护。
残冬的余寒在他们往樟安行进的路上渐渐消失,伴着盈盈的春意柳绿草长,百花含苞。
初学清在路上为裴霁曦讲述了自己在樟安做知府的那段日子。
那时她刚在科举中崭露头角,踌躇满志地要在樟安大干一番,可初到樟安,不识官场的人情世故,也吃了不少亏。
总是要在宦海中沉浮一番,才会收一收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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