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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他只是静静听着,只是越听,越心惊。
这出戏讲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与通房的故事,少爷与通房丫鬟一同长大,青梅竹马,只是那丫鬟不满将来只能做妾,便离家出走了。
少爷寻找多年,都未找到丫鬟下落,可未料到竟然碰到了丫鬟的兄长,那兄长如今已经是朝廷大官,知道自己妹妹曾在少爷府中为奴为婢,怒发冲冠,与那少爷势不两立,最终两人同归于尽。
这出戏,每一幕都在演他和冬雪的故事。
只是故事最后的走向,是贤王刻意安排的。
那成为大官的兄长,明显是初学清,而他这个负心少爷,如今却和戏目中表演的相反,与那兄长成为了生死之交。
戏罢,贤王大笑着拍手叫好,转头看向静默的裴霁曦,问道:“定远侯觉得这戏如何?”
裴霁曦平静道:“贤王准备这么一出戏,是想说什么?”
“本王知道初侍郎一直在为太子拉拢你。”
贤王不紧不慢地端起身旁茶盏,饮了一口,道,“可你们二人之间的恩怨,如今避过不谈,不过是因为初侍郎现下为了利益,隐忍不谈罢了,将来一旦太子登位,鸟尽弓藏,焉知你们会不会,如戏中结局一样呢?”
裴霁曦缓缓起身,道:“戏看完了,裴某也该回府了,这戏可能对贤王胃口,但不合我意,戏本子而已,照本宣科,但谁的日子该怎么过,不是戏本子决定的。”
贤王重重放下手中杯盏,嗤笑道:“定远侯被人利用都心甘情愿,可你要知道,如今有一条需要你雪中送炭的路,你偏不走,上赶着给别人锦上添花,将来这小小的添花之谊,恐怕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再给你个机会,雪中送炭之情,将来成了大事,本王必不会忘。”
“贤王殿下恐怕找错人了,裴某身上没什么炭,只有这一腔热血报效国家,殿下的大事小事与我无关,我更关心的是边境的安危。”
言罢,轻风扶着裴霁曦离开戏园子。
贤王冲着裴霁曦的背影摇摇头,他查出裴霁曦与初学清的关系后,精心准备了这么一出大戏,原以为最起码会让裴霁曦心有芥蒂,可不知那初学清给裴霁曦下了什么迷魂药,竟让裴霁曦如此相护。
可惜了,戏中的关键人物,如今一直没出场。
贤王摆手示意身后的手下:“去,给我查查初学清的妹妹究竟在哪里。”
既然他们二人有如此渊源,不如就深挖一下这个渊源。
*
这一出戏,自然也通过裴霁曦,传到初学清耳中,她知裴霁曦不会受贤王挑唆,他们二人的关系,并非如戏本子里那般简单。
他们之间关系的维系,岂会仅仅是因为当年的冬雪呢。
可她担忧贤王对医馆下手,嘱咐了桑静榆小心行事,又雇了些人在医馆护卫,可过了几日,贤王都没做什么大动作,越是没什么事,越是让人忐忑。
这几日,初学清白日下了值,就去侯府帮裴霁曦整理兵书,通常裴霁曦会一边讲着定远军的阵法与作战经验,一边用刻刀刻着玉石,而初学清则在他身旁记录下他所言,然后加以润色。
裴霁曦一个眼盲之人,竟从她偶尔的沉默之中,看出了她有心事。
他停下手中刻刀,问:“学清可是心有烦忧?”
初学清不忍再把裴霁曦牵扯进来,并未告诉他贤王的威胁,只得找了个借口,“赵群即将被押解回京,我只是怕赵群会出事。
赵群是燕雀军当初起义的由头,若这个由头被抹黑,燕雀军定是不肯蛰伏了。”
她最近烦心事的确颇多,岂止是赵群这一件事。
单单为寒门推行个变法,就已经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还想要为奴仆、为女子……前路漫漫,任重道远。
“柴富贵既然进京,且投靠了景王,景王想必会给他们妥善安置的。”
裴霁曦宽慰道。
初学清诧异看向裴霁曦,未料他竟知道柴富贵已联络上景王。
裴霁曦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景王行事如何,我并不关心,只是不忍让你被当作棋子。”
“怎会,你并不了解景王殿下,当今世上,少有他这般的男子。”
初学清解释道。
裴霁曦笑笑:“你这般说话,你若是个女子,我都以为景王是你心上人。”
初学清讷然语塞,她的心上人,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回道:“我若是女子,我的心上人,合该是裴兄这样的美男子。”
裴霁曦握着刻刀的手陡然一顿,那刻刀直直刺入他的食指,瞬间有血流了出来。
初学清见状,急忙掏出帕子,握住他的手帮他止血,“怎的这么不小心,裴兄眼盲,本就不该再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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