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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对老婆的了解,这一脚不是提醒他回话的,是拿他当出气筒呢,要知道吃饭前他们还盘算着把许七安的偏院卖出去补贴家用,李茹连这些钱的用途都想好了,说二郎去年秋闱中第,也到了张罗婚事的年纪,有了这笔钱,家里能轻松点,还说大郎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他们,只会说他们做得对,毕竟这是为许家传宗接代的大事。
结果饭没吃几口,人回来了,眼瞅着到嘴的鸭子飞了,那能高兴?
“二叔,开光大师呢?”
许七安鸡腿儿啃一半,想起和尚来。
“开光大师?他不是跟你一起去了打更人衙门?”
“算一起去的吧。”
许七安抓了抓头皮:“我是要接受资质测试耗去不少时间,之后又洗了个洗髓澡,领了腰牌,造册登记什么的,才耗时许久,天黑方回,按理说开光大师应该早就回来了。”
许玲音终于吃光碗里的鸡腿,连汤底都舔的干干净净,奶声奶气地道:“开光大师是谁?”
“开光大师啊,他可厉害了。”
许七安说道:“今天一个人一杆禅杖,在打更人衙门独战九名金锣,最后是魏公出面平息事态,请他到浩气楼一叙,事毕从容而去,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货一面说,一面仰头,和吟诗一样挥斥八极,满脸神往。
李茹怀疑他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魏公是谁?很厉害吗?”
许新年说道:“魏公就是魏渊,大奉军神,也是打更人统领,当朝一品大员。”
听到这里,李茹才反应过来“一品啊”
,指指头顶:“往上没得升的那种?”
许平志说道:“宁宴,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和尚有这么厉害?”
“当然了,这是我亲眼所见,不信你们问辞旧,开光大师元婴出窍的时候他也在场。”
许新年黑着脸点了点头。
他以为开光和尚碰到打更人金锣,下场肯定极惨,以后都不用担心妹妹会跟秃驴私奔了,结果……竟给他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许平志说道:“不对啊,修元婴的不是道门真人吗?他一个和尚……”
话音未落,便见门外走入二人,夜色下看不清面孔,直至偏房屋檐下挂的灯笼一晃,烛火照亮光头,又照亮后方靓影。
红裙摇曳,香风入庭。
“开……开光……大师。”
他不叫和尚了,称呼换得贼快。
要说他为什么一改往日懒惰,非常勤快地跑去偏院打扫卫生,收拾一下把房子卖了是应付李茹的话,看看浮香姑娘在不在,安一安她受伤的心灵才是关键目标,既然和尚被打更人抓走,回不来了,那他作为乐善好施的许百户,肯定要扬风格,大善心的,像落井下石把人扫地出门这种事,怎么可能干得出来了。
“阿弥陀佛。”
楚平生装模作样地高悬一声佛号,走进前厅。
“这位就是许夫人吧?小僧开光,这厢有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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