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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茗抓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他一回来,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他从小调皮,谁都不怕就怕这个舅舅,程似锦管不了他的时候就叫来纪柏煊。
赫惟侧着身子看她,一只手掌垫着脑袋,“他最多两三天就走了,又不耽误什么?”
十天后是圣诞节,她们约好了到时候一起旷课,去港迪玩。
“他这两年变啰嗦了,每次见你都神神叨叨的,像个老妈子似的。”
程茗更担心他对赫惟管束太多,两个人本来一见面就掐,今天又是她生日。
“算了算了。”
赫惟拍拍他,“再不睡一会儿你开车容易疲劳驾驶,我的命可在你手上呢。”
程茗终于平躺下来,拿过手机定了个闹钟,然后回抱住她,“那赶紧睡,我不说话了。”
她才睡不着。
赫惟闭上眼睛,周遭是加湿器里散出的果香,以及程茗身上淡淡的身体乳香。
前一晚她们一起泡过私汤,她替程茗涂的身体乳,当时她嫌弃他活得糙,他说祖传的。
程茗的父亲陆世康就是个糙汉子,和他母亲程似锦的精致形成鲜明反差。
“怎么不遗传程阿姨,偏要遗传陆叔叔?”
“可能遗传基因在y染色体上吧。”
“果然是劣质基因,”
赫惟当时咂了咂嘴,想起和程似锦一样精致的纪柏煊。
程似锦和纪柏煊同父异母,虽不进一家门,感情却深厚。
要不然纪柏煊突然去新加坡工作,也不会放心把赫惟交给程似锦照顾。
总之,舅舅是亲舅舅,程茗五官上就有两官与纪柏煊很是相像,都说外甥像舅舅,赫惟算是见到活例子了。
赫惟望着程茗的侧颜,脑海浮现纪柏煊那张精致却总是不带表情的脸,困意消散得更加彻底。
她起身去马桶上坐着刷手机,中间听到程茗接了个电话,应是程似锦打来的,两人说了半天话,等赫惟从卫生间出来,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程茗说谎话不打草稿,“我也很久没见到小惟了,正好一会儿接上她一块儿去机场,大半年没见了,舅舅肯定想一下飞机就见到小惟。”
赫惟捏了捏他的脸,戳戳他微微冒出的胡茬,去化妆包里找他的刮胡刀。
上回出去玩的时候程茗没有带洗漱袋,他的刮胡刀、香水和她的东西混在一起,后来他回了学校自己又买了一套,也就一直这么放着了。
赫惟帮程茗刮的胡子,两个人在镜子前又腻腻歪歪了一阵,程茗帮她戴上那条黑天鹅吊坠的项链。
“之前看秀的时候你说过这款项链好看,我托我朋友从法国寄回来的,国内专柜都没货。”
程茗哪里懂这些,一张模特图问遍了整个朋友圈的代购,好不容易才溢价买到的。
可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为她做过什么都不值一提。
赫惟喜欢程茗的洒脱,她享受他的宠爱且没有负担,她觉得她们是一类人。
不像某人,一句“我为了你一直没有恋爱”
挂在嘴边,都提烂了,赫惟也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是我不让你找女朋友的?”
赫惟只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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